经坐在垃圾桶旁边站不起来了。
“你疯了……你干什么?”丈夫含混不清说。
“你还好意思说我疯了?”黄助理气得肝疼,“你瞒着周姐在外面乱搞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疯了!你和周姐结婚才多久啊!我还参加了你们的婚礼,是谁在婚礼上说对周姐一辈子好的?”
前方骤然沉寂下来。
久到黄助理都有点不耐烦:“说话呢!这时候你装什么哑巴!你这样做对得起周姐吗?周姐那么好的一个人——我也是奇了怪了,你如果不喜欢周姐,你之前费那么大功夫追周姐干什么?是耍周姐还是耍你自己?”
“你不知道。”丈夫打断了黄助理的话。
“我不知道什么?”黄助理都气笑了。
“你周姐没有对不起我。”丈夫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他抹抹脸,从地上站起来,“你不知道……有一天从床上醒来,你看着睡在身旁的老婆,突然觉得对面面目可憎。”
属于夜晚的冷风在纵横交错的巷子里,穿行无阻,来去自若。
易白棠和商怀砚一起靠在墙上,两人都没有上去的意思,只听风声将里头的声音断续送出。
易白棠听了来自巷子里男人的自辩,觉得有点无聊,于是将目光转向商怀砚。
商怀砚对此其实并没有太多感觉。
这大概是一种状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