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悄悄弥漫开来。
距离追兵数十公里之外,珀西悄无声息滑翔在丛林里,金眸机警地扫视着两侧和前方的动静,借着密密匝匝的树叶和灌木隐蔽身形,光滑的白色鳞片反射着火杉树叶的影子,整个身体仿佛被染成了斑驳的红色。
格里佛收起机甲,单腿跪坐在珀西宽阔的背上,始终注意着周遭的情形。周惟骑坐在珀西肩背之处,身前横着昏迷不醒的加勒——这货试图挣脱光索,被他一折凳拍昏了,到现在还没醒来。
就这样往西又飞了近一个小时,前面出现了一个陡峭的断崖,格里佛拍了拍珀西的脊背:“这儿怎么样?距离差不多了吧?”
珀西四下看看,低声“唬”了一声,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儿,减速降落在悬崖中腰一块凸出的岩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