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秦弋笑得开心,还连连跟秦弋说,下回再演个别的剧目。
秦弋没什么声响,可看向阿凝的眼里,满满都是崇拜和依恋。
赵琰心头一触,咳了一声。
锦紫和秦弋连忙行礼,阿凝继续坐在榻上,身子都没挪一下,只偏了偏头,好奇道:“皇上今儿怎么有空?”自南巡回京,他就忙个不停,一连几日都宿在懋勤殿,两人似乎有三日未见了。
赵琰的脸色实在算不得好,一双黑沉的眼睛下面泛着隐隐的乌青。身上有几分沉冷,隐隐还有几分戾气。
阿凝一时也有点心疼。想来这泱泱大国的皇帝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也不知前朝又给了他什么气受。
赵琰和阿凝对视了一会儿,转而去看秦弋,“来人啊,把他送出宫去。”
“欸,我还要留他用晚膳呢!”阿凝起身想拉住秦弋。
赵琰直接把她按回到榻上:“他回去用也是一样的。你该陪我用晚膳才是。”
待秦弋和锦紫都离开后,赵琰才缓了缓紧绷而严肃的神色,坐到她身边,又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阿凝有点生气,一双眼睛瞪着他。她知道,秦弋这孩子心里是有点敏感的,这会儿被赵琰这么冷冷的一句,也不知会不会难过。可她细看赵琰的模样,亦是一身疲惫,这会儿正伸手揉着酸疼的额角。她也不知说什么了,只得娇嗔道:“皇上,您是醋缸吧?”
某人:“既然知道,为何还去招惹那些野男人?”
阿凝无言了,“……什么野男人?他还是个小孩子好不好?我只是无聊了才去逗他玩儿而已。”
“既然无聊,为何不来逗我玩?”赵琰睁开眼睛,一双清冷的眸子尚带着隐隐的威仪。
阿凝:“……”
阿凝暗道,她才不会去逗他玩呢,逗他玩的结果就是把自己“玩”死。这个夏天他们在江南,也是够荒唐的了。回程时他们走的陆路,在那宽阔的马车上,还发生了好几次……荒唐的事情。简直让她难以启齿。
大约人离了京,心就会变得野。不管是她还是他。这会儿回了宫,他正经忙碌起来,她正好落得清闲。
殿中沉默了一阵,赵琰亲上阿凝的唇,细细摩挲了一阵,半晌才放开她,“几日不见,你全然不想我么?”
想个球啊想……离京这么久,她的儿子们都快不认识她了,她忙着跟儿子们联络感情呢,哪儿有功夫想他……
阿凝心里暗自腹诽,却不能说出来。她避开他的问题,道:“皇上今日都在忙些什么啊?听说最近御林军调遣频繁,是不是出了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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