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月前死在青河县,按照时间上推算,这位尚书府的小公子乃是命丧于月前,这其中可是间隔了一个来月。”他面色沉重的分析着:“不过索恒和于员外等人都已经死了,尸体咱们也是亲自验过,又怎能来京继续犯案?”
“难不成……”他惊疑不定的看着对面的人,余下的话虽未出口,但是二人却都心知肚明。
索恒临死前不止一次的交代过一切都是受了于员外的指使,也不止一次的提起过京中贵人,看来这两名孩童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
“总不会是鬼魂索命。”付绵绵嗤笑一声,小心翼翼的翻开了死者胸前的伤处:“虽然两名死者的死因及一些重要细节都一致,但这其中还是有分别的,比如之前的尉迟允乃是索恒用了勾魂刀剖心取的肋骨,而这名杨小公子,凶手则是用了普通的尖利短刀或者匕首。”
“你瞧,伤处平滑,肋骨上的断口也无特殊痕迹。”说完之后,她总结道:“这两起凶案确有关联,但绝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从杨小公子的伤口走向来看,凶手应该是个左撇子,可索恒却是个实打实的右撇子。”
顾轩忽然就想起了之前在青河县查尉迟允身亡之时,二人曾经的推测:赎罪。
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尉迟王府和尚书府,除却地位同样尊崇以外,那说是八竿子打不着也不为过。尉迟老王爷和杨尚书在朝中并非同一脉,各种政治立场互相之间也多有冲突,得罪同一人的几率似乎并不大,着实有些说不通。
“尸首是在何处发现的?”顾轩又问。
付绵绵从怀中掏出了几张纸,抖落开来瞄了两眼:“这是方才杨二夫人塞给我的,说是刑部仵作及捕快在案发之后所写的记录。验尸记录倒是没什么好看的,捕快的倒是有点意思。”
顾轩听到这话,凑到了她的身边也跟着垂眸看了看,紧接着便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竟是在京郊外的乱葬岗里找到的?”
不同于尉迟允那保持完好的受害现场,杨小公子干脆就没有,这样看来此番动手之人要比索恒经验丰富。没了案发现场,没了束缚过受害者绳索这类的物证,凶器又是平平无奇的刀具,线索似乎‘啪’的一下就断了。
“还有更绝望的,现在杨小公子身上穿着的乃是崭新的衣裳,受害时的那套因着杨二夫人怕睹物思人,在刑部的仵作验完尸后,直接一把火给烧了。”说到这,付绵绵直接被气笑了,那夫妇俩只当查案是留个身子就行的,其他的竟全然不顾了。
“草率了……”她撇嘴嘟囔着,总觉得自己这遭吃了亏,不过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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