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的手每次搭在她的脖子上都该用力掐紧,而不是轻抚令她呻|吟。
她怀了他的孩子,若是能永远这般乖顺,他又何必向她‘寻仇’。
“娆儿,别欺骗朕。”他闭上眼睛,闪过一些不善的画面,抱着怀里好似虚幻一般的人物轻轻摩挲,嘴里习惯地吐出一些威胁的话,“不然,朕会把你生吞的。”
温娆却听得背脊一凉。
又开始了……
他总是会这样,说一些吓人的话,来提醒她的身份地位。
上一次见他发火时,她曾偷偷看过他的神情,那般的森冷,温娆几乎要看见他的滴血的獠牙,他的眼神告诉她,他说得每个字都是值得实践的。
她不敢抬头看,只是紧紧地抱着他,闭上眼睛,让自己陷入沉睡中。
罂粟站在门外,不敢走神,生怕漏了主子的吩咐。
听见里面动静消停了,她面上闪过一丝惊疑。
她也曾在温茹身边伺候过,祁曜每每临幸她时,自己守在门外总是听不见屋子里有什么声音。
像这般荣宠,罂粟归究于是温娆喜得龙子的功劳。
她扯了扯嘴角。
现在的温娆有多受宠,日后她便会有多凄惨。
不是她诅咒,而是这结局从一开始便已经注定好了。
王盛用过饭,在刑部后堂审查了一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