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像个饱受家暴的小媳妇。
祁曜抱起她,无视众人惊得跌碎的下巴,大步跨进屋内,很快,太医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
“我的天……公子,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奚一弯腰将江淇玉扶起。
江淇玉推开了他的手,自己缓缓站直,目光中莫名一闪。
“那女子不一般。”他说道。
问奚见他莫测高深的样子,讪讪地闭了嘴,公子是公子,他可以莫测高深,但他不会与小厮一道讨论八卦,所以,问奚还是打算自己私底下打听清楚了再讲给公子听。
“那当下咱该如何?”问奚有些紧张地看向四周的铁甲士兵,他们现在在祁曜的国土上,若是祁曜一个不高兴,他们随时会陷入原来的境地。
“莫要怕,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去做你该做的事情。”江淇玉吩咐道,他的目光微微一侧,看向温娆方才趟过的位置。
地上遗了几滴血,却不知谁流的血更多一点。他收起目光,悠然离去,完全不在意自己方才救了谁,也完全不在乎祁曜的盛怒,一派荣辱不惊。
身为大茕的子民,江淇玉曾为邻国栎国之宰相,彼时的他,风华两无,若无至高的人格魅力,邻国的樾阳君何敢任之。
只是如今已改朝换代,“茕”变作了“洹”,变成了祁曜的国。
江淇玉微微顿首,这一切已然不一样了,所有的东西都物是人非。
深帐内,温娆从床上爬起来,点亮了油灯,看清屋内的装饰之后,顿时一愣。
这里似乎是她的梦境。
她放下手里的灯,看到床上一片凌乱,还有一道刺目的落红。
温娆扶着脑袋微微眩晕,她脑中一片空白,直觉告诉她,这不是葵水……
“是谁?”温娆试着张口,居然真的发出了声音,只是她心砰砰直跳,有些紧张。
这里是梦,可即便是梦也如此鲜活,温娆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焦躁,一个醉酒*的女子在深夜醒来后的苍白无力。
她看到镜子里扭曲的人影,镜子里的“她”忽然仰头大笑,好似哭声。
“哈哈哈哈,也罢,也罢……”
她直接提起桌子上的一壶酒灌上几口,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狠狠地将酒壶摔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音。
“你好狠的心!”
一阵撕心裂肺地痛席卷全身,温娆猛地醒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reads;总裁劫色·老婆,拒婚无效。
太奇怪了,她这次又是因何而梦?温娆依稀记得上一次做梦,是和谢珩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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