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她的一半狼狈,她都会肆意开心。
“梁萱,你说,到底是谁指使的你。”温娆蹲下身,捏着一方干净的丝绢在梁萱的面上轻轻抚过,抹去她的眼泪鼻涕。
“没用的,我没有证据,就算我说了,也不会有人信。”梁萱哭得一抽一抽道。
“你告诉我吧,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你只管说,信不信,这不是你的事儿。”温娆说道。
“你早就该猜到了,那个人是温茹。”梁萱轻轻地说出了温娆臆想中的名字。
“为什么你要听她的?”温娆问道。
“你还记得我最初对你说的话吗?”梁萱问。
“你说,我母亲脸上的烙印是你烫的,你还告诉我,那个时候,你才八岁。”温娆一点都没忘,想起来,心里还有点难受。
“我说的不是假话。”梁萱抬眼,刚哭过的眼睛跟水洗过似的,“只不过,那个人不是我罢了。”
“你让他们走远一点,我说给你听。”梁萱侧了个身坐了起来,看向温娆身后。
长生刚要说话,便见温娆头也不回朝他们抬手示意,“你们先回避,有事儿我会喊你们的。”温娆说道。
身后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温娆低下头看向梁萱,道:“你现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