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就是晕车,晕车……”他一句话不敢多讲,连滚带爬的爬了回去。
回去以后做了好几天的噩梦,还生了一场大病。
柴家其他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柴立强忽然就不提慕家的事了,甚至一提慕之云的名字,他还忍不住的尿失禁,看起来好像留下了什么不能为外人道也的病根。
“慕家是不是吓唬你了?”柴母气势汹汹的问,“我找他们的麻烦去!你本来就是孩子的亲爸,凭什么不能争了?”
一说起这个,柴立强还是忍不住的发抖:“别,千万别,他们家跟道上人有关系。”
“什么?”柴母一脸疑惑,“道上人?什么意思?”
“就是混□□的,”柴立强鸡崽子一样,话都不敢大声说,“那男人,我看是真杀过人的,说不定是慕清的姘头,可千万不能随便招惹。”
一听说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人,柴母也跟儿子一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们怎么还敢招惹上那种人?咱们可是正经人,比不过那些光脚的,可是慕清那个厂子还有那个丫头……就真放弃了?”
“再等等吧,”柴立强一边打着哆嗦,一边还在强撑着说,“那种道上大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进去了呢,倒时候她一个女人带个孩子,反而更容易搞到手。”
至于把那个大哥送进去——反正柴立强是没有这个胆子,也只能寄希望于那位英雄惩恶扬善了。
因为被吓破了胆,柴立强只能灰溜溜的回了分厂,不过等他销假回去以后,才发现厂子里已经传遍,他瞎了眼跟葳蕤的老板离婚,找了如今的妻子,然后还在葳蕤药厂被人直接打脸的事。
就连订单黄了的责任,也全都栽到了他身上,升职加薪是不用指望了,甚至连他这个办公室主任的位置都被撸了,厂长要他去车间先从一个小工当起,免得再犯竞标时候的那种错误。
柴立强几乎被沤得吐血,然后一气之下,他就把自己的工作给辞了。
“你辞职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宋丽萍终于忍不住发了火。
她在单位上一样也饱受异样眼光的困扰,但是一家三口要吃饭,她还有儿子要养,怎么可能做这种任性的事情。
“壮壮马上就要上小学了,你这时候辞职,还想不想咱们一家活了?”宋丽萍的语气里带上了哽咽,委屈极了。
“你个妇道人家懂个屁!”柴立强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倒是声高气壮,“慕清都能发财,老子凭什么做不到,你等着,过两年就让你跟那些有钱的阔太太一样,出入都有司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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