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下嫁,被害不能生育,还因不忠于夫而被浸了猪笼。
流珠抱着瑞安,边晃着他胖胖的小身子,边思及往事。
刚穿越来时,流珠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离姐姐远远的,肯定就离祸事也远了。谁知道不管她怎么躲怎么避,命运都按着它设计好的路线,有条不紊地行进。阮宜爱虽然看似是个傻白甜,可她身边人不是,纵使流珠不去招惹,他们也会出手相逼。
可叹流珠花容月貌,硬是被迫远嫁了个位阶极低,还大自己十五岁,门不当户不对的武官做继室。而阮宜爱则做了皇后,夫君专宠她一人。举国上下,随便拉出个人都能说出几个皇上宠皇后的趣事,什么雪夜亲手暖脚、远邦进贡的稀奇蔬果只送到皇后宫中、亲自打猎为皇后做狐裘之类的。
流珠不是不恨,可是恨也无用,只能暂且死了心,与夫君徐道甫偏居一隅,过太平日子。徐道甫被派驻在外,不常归家。他身材壮实,眉眼只是普通,但也算有男子气概,对待流珠也很客气,钱都给了她管,子女也都交由她照看。
刚嫁来时,流珠常常从噩梦中惊醒,被心中的恨意搅得夜不能寐,现在却也知足了。
正想着呢,流珠的思绪忽地被外头的一阵喧闹声打断。她眉头微蹙,放下瑞安,整了整稍有皱褶的裙衫,向外走去,却见家仆四喜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一脸喜色,道:“夫人,大喜,大喜啊!”
流珠一怔,微笑着向四喜身后看去,瞧那紫罗衣衫,乌纱小帽,竟是个官差。流珠及一众家仆连忙跪下接旨,待听完旨意,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夫君徐道甫原只是个从六品的武官,然在外打拼,颇为争气,在对抗西夷的战争中屡立奇功,名声都传到了她姐夫皇帝那儿。圣上登基不过数年,素有爱才之名,碰巧京中有了空缺,便拔擢徐道甫为从五品的四厢都副指挥使,还给他在京中赐了套宅院,并有其他封赏不等。
喜的是夫君争气,忧的是只怕搬回京中后,又要对上那一帮旧人。虽说已经认清现状,甘居人下,可到底意难平,流珠心口的这一股郁气,一直梗在那儿呢。
家仆却是没想这么多,反倒替流珠高兴。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嚷嚷道:
“汴京的地哪里是好买的?内城里头的地,若不是在官府里有门路,绝对买不到。而如今老爷不花一分钱便得了套大宅子,又升了五品官,实在是光宗耀祖。如今只盼得老爷接连大捷,平安归来,和夫人在汴京双双团聚,哎呀,说得老奴几乎要老泪纵横。”
周遭一片喧闹,流珠微微一笑,并不将心中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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