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流珠道:“那金家早已败落,金十郎他爹死了之后,他嫡母把那群婢妾全都赶走了,骂她们是只会吃白饭的废物。金十郎母亲前几年病去,既然主母容不下,他便带着弟妹在外面单过。金十郎平日在那越苏书院给人家写词作曲,倒也能赚些银钱,也有人说他在那儿是偷偷做男小倌儿的,只是并无确凿的证据,便不好乱说。”
顿了顿,怜怜又提起他那伤疤来,叹道:“府尹府上的潘老三潘湜,人称花太岁潘三郎,就喜欢长得好看的,不在乎是男是女。那厮逼/奸十二郎,金玉直自然百般反抗,宁死不从,拿起墨砚就往脑袋上砸。潘三郎这才作罢,还叫旁人也不准再欺负他们兄妹,甚至每个月还给他家送钱,只不过十二郎都没要。”
流珠一听,皱起眉头,道:“那这兄妹二人,如今怎么生活?瞧他俩这样子,再过几天,只怕要饿脱形了。”
并不是她心善,平白可怜人家。只是若没有她做祸引子,金十郎只怕也不会背着这样的罪名死在牢中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