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购买布料、丝线及配送等活计,全由她来负责。她闻言,但笑道:“娘子且放心,必不会出了差错。”
*比起从前来可谓脱胎换骨,整个人行事谨慎,嘴皮子利落,除了有些冷情冷心外,并无其他不好。按理说来,交给她办事,绝不会出错,怎奈何这一次,那花太岁潘湜按着阮二郎示意,收买了给流珠家送货的车夫。那车夫面上热情,急急忙忙帮着搬衣裳,暗地里却偷偷把两个袋子上贴的纸签调换了过来。
车子先行至笙竽馆,那老鸨早就在馆前翘首以待,笑着急道:“咱家小娘子们马上就要到鲁元公主府上去,就等着这些衣裳哩。”言罢,她接过衣裳,匆匆回了馆中,只令龟公结账。
*点了钱,共是十八件,其中有一件雪裙,总共得了两百多两银钱,随即又回到车中。轮声辘辘,不多时,便又抵达鲁元公主府。
*来这里送过几回衣裳了,熟门熟路,捧了衣裳在怀,交到了那婢子手中。那鲁元公主的贴身侍婢一笑,道:“慧娘子若是不急着走,不如到席上吃几盏酒。到时候公主穿着这雪裙宴客,旁人见了,必也动了买衣裳的心思。慧娘子若是在场,说不定能说成几笔。”
流珠对她说过,这贵人间的宴请,最适合推销衣裳不过。*便不推脱,跟在婢子身后,在席间末位找了个偏僻处坐下,一双眼儿开始打量着已经入席的人。她跟随流珠,去过不少官宦人家,记人的本事不错,因而这宴席间的宾客对她而言,多数并不陌生。
那穿着绿罗褶儿的白面郎君,周身风流,恰是阮二郎阮良臣,他边儿上坐着的那眉目英秀,却看着不大正经,颇有些魂不守舍的,则是府尹家的三郎,花太岁潘湜。正与阮良臣说着话儿的娇娇美人,长得一副芙蓉玉面,真真是新月眉配上春杏眼,琼瑶鼻搭上樱桃口,这该是礼部尚书家的魏九娘魏染儿。据闻那魏九娘与阮二郎,多半过不了多久就要结亲。
再往另一厢瞧,薛微之和秦太清竟也在。*虽面色不变,心上却重重一沉,拿眼偷瞄过去,只见薛微之正替秦太清倒酒,那秦五娘却郁郁寡欢,并不瞧他,眼神儿也不知放空到了何处。
话分两头,另一边,流珠送走*,又迎了媒婆上门,打的主意自然是给徐子期寻一门亲。徐子期冬至后便要回京,他只比流珠小上一岁,已经二十有四,婚事再不能拖下去。
这媒婆也分三六九等,有官媒,也有私媒。而流珠请来的这佟娘是专给官亲宫院说媒的,年约四五十岁,生得一张巧嘴,但又不至于说得天花乱坠,帮着不少人家相看过。
流珠将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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