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二娘可以自留一半。”
阮流珠心中暗惊,眨了眨眼,微微一笑,“方才不是说了么,你纵然赶儿,儿也要死赖在徐家不走。如今有了子期这番话,儿算是放心了。”
她听完这话,心中又暗想道:这徐子期从十二三岁便在军中长大,不像徐道甫那样,年纪大些之后才去从军。如今看来,他这冷心冷肺,咄咄逼人,颇有些雷厉风行的凌厉性子,大抵是浸染了军中作风罢。
账本看完之后,徐子期去会那被囚院中的柳莺,阮流珠不想去见,又听怜怜来报,说是去越苏书院打探的家仆四喜和那媒婆佟娘都来了,阮流珠正好有了借口,徐子期也准她离去。
流珠先唤了家仆四喜来,教佟娘先去吃茶。四喜低头道:“都查出来了。那帕子,是个叫/春杏的丫头的。她模样一般,并不接客,所以只将帕子送了一个汉子,便是府尹府上潘衙内的近仆潘福。”
流珠微微一愣,道:“潘衙内是哪一位?”
四喜道:“正是花太岁潘三郎是也。他年纪不大,尤好美色,淫人/妻女的事儿没少干,偏他每回都能到手。”
流珠想了想,恍然大悟,这潘三郎不就是害得金玉直额上留疤的那个家伙吗?她皱了皱眉,道:“他可与国公府有什么牵扯?”
☆、31|28.01
新年新月钩寒玉(三)
四喜回忆一番,道:“与阮二郎很合得来呢。二人都是出了名的喜欢寻花问柳。”
流珠也没往潘湜看上自己这块儿想,只以为又是国公府见她生意越走越好,出手为难。她抿了抿唇,正欲令四喜退下,那长了张方脸,脸上嵌着两个大眼儿的家仆低声道:“娘子若是疑心这事儿与国公府有关,奴在那越苏书院等着春杏时,从旁边唠闲话儿的妓子那里听来了些阮二郎的事儿呢。”
流珠眉头一挑,微微一笑,来了兴致,“说的甚事?”
她这心里,已经思量了起来。
自打来了汴京后,这一出出连环套,一幕幕八卦阵,着实迷乱人眼。阮二郎此番出手挑衅,流珠不想再被动挨打,只想也给他设下圈套,让他吃番苦头,也让那冯氏栽个跟头。若是此时阮二郎有把柄送上门来,自然再好不过了。
四喜压低声音,道:“阮二郎与礼部尚书家的魏九娘行将定亲,可是娘子也知道,这阮二郎日日偎红倚翠,那里是个安分得下来的?国公夫人叫他近日老实些,他倒是不往窑子里送银子了,可是奴听说,他府上有位喻小娘子,曾与阮二郎有口头婚约,一心要嫁阮二郎,但是夫人却推说是玩笑,一直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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