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妾若是找他找得频繁,他必会厌弃。若是不找,他指不定又去找谁了。”
那婢子将那真迹拿了出来,道:“这是奴从地摊上花了些银钱买的,虽说不上以假乱真,可这字儿也确实是好的。娘子可以时不时地说自己得了孤本,练了琴曲,邀他来这儿,二郎最喜欢琴棋书画,定会中招。娘子也不必担心他看出来,咱们备下这五石散,他一服下,快活似神仙一般,哪里还顾得上鉴定真假呢?”
这婢子也是为了自家娘子好,她一听可以得一笔银钱,还能让自家娘子光明正大地进国公府生孩子,这婢子立时应承了下来,所以才有了如今这一出戏。
流珠对着徐子期微微一笑,挽袖抬筷,心里暗想道:这个徐子期,着实不可小觑。本以为他在军中待久了,不会懂得这许多弯弯绕绕,谁曾想比起他那个榆木脑袋的爹,他倒是青出于蓝而远胜于蓝。
他多半是知道自己和傅辛有牵扯了。只是他又是如何看出迹象的?又为何并不发作?流珠心里惴惴,胡乱猜测,真想直截了当地问问他,可不知为何,又觉得自己一张嘴说了这事,场面尴尬起来不说,她也自觉低了他一头。
母子两人面上和和美美地吃着饭,却都各怀心思。另一边,傅辛按着流珠备下的剧本,当着阮宜爱和一众近臣的面儿,审起了刘端端。
刘端端本要下跪,阮宜爱却于心不忍,虽不喜她,却仍是抹了抹眼泪,娇声道:“这小娘子肚子里怀着孩子,别让她跪了。这雪这么大,地上多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