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传遍汴京,人尽皆知,你不若把小娘子接回府里头去吧,正好如了二郎的意。”
阮镰心里暗骂荣六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王八,面上则愁道:“只是这二郎的亲事,要成老大难了。那官宦人家,听说你这儿子服五石散,养外室,外室是个有孕的官妓,谁还敢嫁过来。”他也不惮在刘端端面前这样说,反正他对这小娘子十分腻烦。
顿了顿,他又打起了别的主意,假装无意地玩笑道:“思来想去,竟只能靠官家赐婚了。”
他没想到,傅辛却接了话茬,闲闲地说道:“便如荣尚书所说,爱爱,你莫要再哭了。好好教教二郎便是。勋国公的话,也有些道理。只是若是指太好的人家,人家必有怨言,若说太差的,也对不起国公府的功绩。你且放心,朕必会给二郎赐一门门当户对的如意婚事。”
阮镰心中大喜,连忙谢过官家,暗想道:虽说这事来得蹊跷,官家突然停车,怎么想都十分古怪,但是如今看官家这态度,这事儿多半真的是个意外。官家还是记挂着国公府的,国公府的荣宠,还长得很。
☆、34|28.01
旋扫苔莓一迳香(二)
受了这样一番刺激,阮宜爱不由有些失神,泪珠儿不住地往下掉。阮镰见女儿这般模样,心里恼她不懂体面,行事小家子气,但因知道她是国公府的支撑之一,便压下怨气,好言相劝,温声安慰,总算是将这位娇娇宠后哄得止住了哭泣。
他本想让刘端端先在这里呆着,待以后旁人忘了这事儿,再悄悄处理,不曾想那荣六又出馊主意,说什么院子冷清,娘子可怜,不如拉上刘端端一同过年。恰好阮镰那车厢里空荡,只他和一个名唤童莞的贴身小厮,官家便让挺着肚子的刘端端、满脸痴相且张牙舞爪的阮良臣都坐上了阮镰所在的车架,实在让勋国公叫苦不迭。
傅辛最后一个登车。上车之前,他微微勾唇,抬眼看向旁边酒楼。流珠正对上他那叫人看不透的眼神,想了想,也回他一个笑,傅辛见她笑,面上的笑意也深了几分,这才掀帘登车。一时间轮声辘辘,骏马嘶鸣,这一架架翠盖华车粼粼而动,朝着国公府的方向渐渐远去。
及至国公府,冯氏原本还打算给未来亲家留个好印象,结果这视线在人群里逡巡了一圈,怎么也找不见魏谨的身影。她正暗自纳闷时,忽听得官家当着一众人马,温声说道:“夫人有所不知,今日在路上,倒是有一番奇遇。”
他说着,命人迎了刘端端出来,还十分坏心眼儿地,将她的位置排在了冯氏、阮大等人一桌。官家边掀衣入座,边对着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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