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二十下……周而复始。
“这般可行?”安时礼低低问道。
“嗯啊……可行可行的。”时重时轻,重时花穴里十分盈实,轻时又万分空虚,金鼠姑歪着头哼哼叫唤,酥麻得舌儿发凉,两脚朝天,尽展情态,甚是迷人,仿佛要泄了一般。
“那好。”安时礼端正了身子,继续做八深二浅的法儿。
二人正酣时,檐下来一小厮,扰耳的剥啄声说来就来:“大宗伯,那侍读学士又送来拜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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