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在何处?”
听到他这么问,东方菱酝酿酝酿了情绪,神情变得慌张惊惧,她小鸟依人在柳怜怀里,“师傅,我半夜醒来想解手时,旁边的床榻便空无一人了,流霜不知去了何处。而我解手完毕之后,准备回房间,却和那些黑衣人碰上,我吓得不行,立马就怕,最后跑到了这悬崖边,若不是你们赶来的及时,我现在……”她哽咽了好一会儿都没出声,似在努力平息情绪,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至于我身上的衣物,确实是流霜的,这事说来也是巧合,流霜在准备沐浴的时候弄湿了我的衣裳,后来我沐浴之后,阴差阳错的,又将我的衣裳弄湿了……我赶路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裳,不得已,才换了流霜姑娘的衣裙,想着,天亮之后,我的衣裳干了之后,再将流霜姑娘的衣裙还给她……”
“原来如此。”须臾垂了垂眼帘,掩去了眸中的神色。
柳怜低头看了看穿着“暴/露”的东方菱,越看越觉得不妥,虽说这风尘味十足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并没有那种风尘味,可总归是不妥,她迈开步子走,怕是整条大腿都要叫人瞧见了。这种衣服即便是她的那个世界,都暴/露的很,何况是在这古代。
没有犹豫,他将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为东方菱披上。
肩上一重,一看,是柳怜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虽是盛夏,可现在毕竟大半夜的,气温相对也凉了下来,再者,现在是悬崖边,夜风习习,流霜的衣裙纯粹就是一块纱,所以还蛮冷的。
柳怜还是挺贴心的嘛,这样一想,东方菱心里暖洋洋的。
对于她的供词,须臾没有说什么,既没有表达出自己不相信也没有表示自己相信,只是沉默,似是在沉思什么。
说实话,东方菱还是有些紧张的,虽然她自认为自己的谎言好像不是那么蹩脚,可是流霜现在被她关在空间里,流霜的失踪和她有脱不开的关系……所以她不由自主地有些心虚。
不过心虚归心虚,须臾没有发表意见,她的一颗心倒是放下了,无论须臾相信还是不相信,他没有开口追问就是最好的。即便他不相信,可是他没有追问,也就说明,他不想管这件闲事,这样一来,明天一大早,就可以直接分道扬镳了,尽管这样强行将他和流霜分开实在不人道,可是两人的结果……东方菱安慰自己,分开对两个人都是好的,她不需要自责。
柳怜和须臾上了马,因为东方菱和柳怜现在的身份是“夫妻”,所以自然乘坐同一马匹,回去的路上,柳怜有意试探须臾的意思,结果须臾爱理不理,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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