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在府中都算得宠。尤其是李氏,她刚伺候四阿哥时只是一个格格,如今养育了四阿哥唯一的女儿,又接连诞下四贝勒府的二阿哥跟三阿哥,虽然二阿哥娇弱早夭,但也无碍于她圣宠一时的地位,因着得宠又诞育有功而被请立为侧福晋。
可李氏就算再得宠,传奇程度也比不上七阿哥侧福晋纳喇氏。七阿哥第一子第一女均是纳喇氏所出,如今她又怀有九个月的身孕,因着快要临盆所以今日也没法进宫来。
几人正说着话,忽而听到后面传来半声惊呼,转头一看,发现两位嬷嬷正左右驾着詹氏。詹氏身子邪歪,看样子似乎是方才起身时身子不稳,差点摔倒在地。琬宁微微一皱眉,见郭络罗氏派了月季去查看,便吩咐琥珀晚月季半步前去。
“有福气来太后寿宴已是万幸了。”田氏捏着帕子擦了擦嘴角,“明知道自己有孕就该小心谨慎,非要闹出些动静来,做给谁看呢?”
其余几人脸上也是一副赞同的样子,看来对于得宠的妾侍,看来每个人的态度都一样。琬宁倒也不搭话,只是安静坐在那儿,看着月季对詹氏嘘寒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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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方才找詹格格身边的秋菊问过了,说詹格格坐久了觉得腰酸,想要起身出去走走,却不想天黑路滑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才会崴了脚。幸亏身后的两位嬷嬷一直留意詹格格的动静,才没有在太后寿宴上闹出流血的事件来。”从宫中回来,烧了热水沐浴更衣后,琥珀一边伺候琬宁擦干长发一边说道,“后来秋菊跟两位嬷嬷看了一下,不知道是哪个宫女上菜时洒了些汤出来,詹格格怕是踩在汤水上才会滑倒。”
有孕之人本不该穿花盆鞋,可郭络罗氏说今次入宫必须妆容严谨,又有两位嬷嬷看着,詹氏才愿意换上花盆鞋。
“两位嬷嬷也没看见是谁洒了汤吗?”琬宁问道。
“嬷嬷忙着照顾詹格格,说是没看见。”琥珀回道,“奴婢倒觉得奇怪,詹格格虽然坐得远,可毕竟宴席上还是有宫灯烛台的,怎么可能瞧不见呢?秋菊伺候詹格格用膳也就罢了,两位嬷嬷是不是有所懈怠了?”
“那两位嬷嬷好像是包衣正蓝旗下的?”琬宁灵光一闪,问道。
“似乎是。”琥珀回想了一下,“可两位嬷嬷都是八爷特意请回来的,应该不会有问题。”
“这倒很难说。”财帛动人心,做奴婢能有多少月例,如果有人以月例百倍千倍的银钱诱惑,又有谁能保证这些内务府出来的嬷嬷不会动心呢?再说了,内务府那些奴婢素日里在宫中也有不少人孝敬,贪小便宜的性子哪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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