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胎又出了什么意外,你猜别人率先想到使绊子的人,会是谁?”
“郎格格吃过亏还不知道收敛,若真是栽了也不能怪别人。”琥珀说道,“就怕有人想一箭三雕,去了詹格格这一胎,除了郎格格,还把事儿往主子头上扣。奴婢最近发现和乔行踪诡异,似乎跟福晋院子的香薷走得很近……”
和乔是琬宁一手提拔的,在阿哥所时便将她带在身边。分府出宫之后也是全盘信任,便是南巡也少不得带着她一块儿随身伺候。不过自从南巡之后,琬宁便发现和乔时常恍惚走神,后来让琥珀去打听才知道和乔家中出了事,她父亲被人打断了腿,如今还在卧床。琬宁还曾给她一笔银钱为她父亲延医请药,不过如今看来这份心意倒像是白费了。
“你都看清楚了?”琬宁拨着茶盅盖的手一顿,微微眯起眼睛问道。
“见过两回,奴婢从旁侧击询问过,和乔只说香薷是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所以平日里多说几句话而已,并没有将主子的事儿透露出去。”琥珀回道,“可奴婢见她说话时神情闪烁,心中倒是有些疑虑。”
“去打听一下,她父亲的腿如今怎么样了。”琬宁脑中灵光一闪,示意琥珀附耳过来,又轻声吩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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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乔自然不知道琬宁已经心中起疑,在她跟前伺候时仍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站在一边仔仔细细为琬宁分好刺绣用的丝线。琬宁抬眸看了她一眼,手中的绣针落在绷子上,来回好几次后才出声道:“和乔,去替我将前几日准备好的花瓣拿来。”
那是琬宁叫琥珀跟画眉摘回来的玉簪花,花香浓郁,阴干后放在香包里,随身带着最合适不过。
“主子最近真的好兴致,又是准备干花又是翻书阅读,是准备将从前失传的调香技艺再重现一遍么?”和乔笑着问道。
“不过是日子无趣,所以找些事儿打发时光罢了。”琬宁看似随口说道,“爷如今满门心思都放在詹氏那儿,已经好些时日不到我们这儿来了。那詹氏仗着自己有了身孕肆意张狂,也得看看她自己够不够本事,能保住这一胎!”
和乔见琬宁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心中一突,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主意,咬了咬牙便垂眸不搭话。这段时间她父亲受伤在家,琬宁许她不少假期回家探望,倒少了在琬宁跟前伺候的机会,她倒真以为琬宁如这府中其他女人一般对詹氏这一胎很不满,又记起香薷的话,心中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下定决心。
“主子,和乔果然去跟香薷‘叙旧’了。”等到琬宁打发和乔回去歇息,又命小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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