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你既不会轻功,怎不注意些?裴烨说着心中忍不住失笑,容老侯爷好歹也是戎马一生,藏锋名将,生个儿子竟这般手无缚鸡。
容浅陵伸手整理自己被裴烨拽乱的衣襟,皱眉控诉道: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些,真是的,看看我这新裁的衣裳,都要给你弄的不能穿了。
裴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谁叫你慌手慌脚。
我这不是着急嘛!容浅陵比裴烨矮了半头,同他讲话时微微仰着面颊,我爹方才在书房同人谈话,我无意间听了几句,说是南边又出事儿了,形势很是严峻,你听说了吗?
裴烨面上淡静无波澜,然而心中却有些沉闷烦郁,这些年来,重真帝日渐却沉迷酒色,他宠幸宦臣,不思进取,以至朝中奸臣当道,残害忠良,整个皇城简直一片乌烟瘴气。
四周毗邻诸国见大晏朝国君昏庸、国力衰颓,都纷纷集结兵马挑起纷争战乱,短短数年以来,大晏朝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仗,打的国库空虚,人丁剧减,裴将军十多年来,回家的时间加起来估计连一年都不到,而大晏如他们这般,因为战争而聚少离多的,不晓得有多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