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走吧。
他着一身锦衣的便装,裹了狐裘披风,满身的纯白,几乎与天地融为一色,晏江引也不太记得自己为何如此偏爱白色,大抵是曾经某一日,只因穿了一身白衣,惹得那人目光多在自己身上驻足了片刻
上了马车,裴烨随手将一个小暖炉递到晏江引手中,并不说这么体贴的话,见对方接了,便拿起一旁的书卷翻看着打发时间。
晏江引将雕了神兽花纹的小炉抱在怀中,右手在披风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暖炉上的纹路,只觉得从身到心都暖洋洋的,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坐在对面的人,他察觉到自己心绪的波动,连忙别开了视线,面上神色有些仓惶,耳后白皙的肌肤染了几许绯色,幸而被垂落的发丝给掩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