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纯纯的进账。
秋玉一直知道贺子丰有意想买个铺子。如今这钱放在手里也无用,道:那成。
贺子丰道:明儿咱们卖完东西,一块去,我早物色好了。说起这个他可就不困了。
秋玉也依着他道:那今儿晚早些休息吧。熄了灯,轻轻的躺在贺子丰的身边。
贺子丰就觉得他家秋玉身上带着一股香甜香甜的味道,道:你熏香了?那香味影影焯焯还不真切,为了能多闻一下,凑在了他的颈间,果然味道浓郁了一些。
黑暗中,看不出秋玉的局促,听秋玉道:买了一块香膏。那么一小块,就用掉了一两银子。他只是抹了薄薄一层,身体自带的温度把香膏融了之后,清新淡雅,他猜贺子丰会喜欢这个味道。
贺子丰被香味诱的不行,轻轻的咬在了他的脖子那里。
那可是秋玉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闷哼了一声。
秋玉还记得明儿有大事要办,不由得他们胡闹,还在旁边提醒:明天不是要买铺子么。别耽搁了。
贺子丰却道:不急。
第二日一早,秋玉特意穿了一件高领的褂子,把脖子上的印子都给藏住。
瞪了贺子丰一眼,贺子丰正搬着东西往马车上抬呢。似乎感觉到秋玉的眼光,立刻过去亲了亲,道:怎么了?
秋玉道:以前然然在家的时候还好一些,如今越来越过分了。昨儿荒唐到了后半夜。要不是他说了好些哄人的话,还不得休息呢。
贺子丰道:儿子在的时候不方便!
秋玉耳朵有些发热,可不听他这些荤话了。
随后上了车,坐着马车没有在外头舒服。他又出来靠在贺子丰的旁边,赶马车那里。前些日子刚下完雨,马车跑起来的时候都能闻到两边树木自然散发泥土的香味。
他们刚过去,就看见以前那些老食客围在跟前了。来的早的还能挑一挑。来的晚的就只能看看剩什么了。
最后卖光了,贺子丰把马车和货物,架子什么的寄放在他们租的那个小后院那里。
随后带着秋玉去这条街最边上的铺子那里。这条街有不少铺子。大部分都开门营业呢。只有少数关着门,这铺子,以前是一个小酒馆后来不干了。挂着卖卖了足有两年半。
周围的价格上下两层的铺面差不多都在二百四十两左右。
贺子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语气态度有些不好:谁啊?
贺子丰现在休假,也没穿衙役的衣裳,只道:我想看看铺子。
中年男子打了个哈欠道: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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