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证,说是有好前程,还是叫人抢着得了这差事儿。“宝儿歪在梨花木的榻上,一手撑着脑袋,斜睨着对面缩在绣墩上的贝儿。
殷勤的送上剥好的松子,小心的倒进她那个死懒死懒的亲哥的手心里,贝儿拍了拍巴掌,漫不经心的道:“这是打着歪点子呢,但凡翟小胖家里留了人,可就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不过叫我说,太子妃也是能豁得出去,又不是丫头,正正经经的本家的姑娘,就是远了些,还能这么埋汰人……不过,也说不好呢,不定人家都奔着富贵荣华来的,琢磨着就算不能当个正房太太,受宠的妾室也是光耀门楣呢!“说不出的讥讽晕染话语之中。宝儿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会试之后就是殿试了,他的前程若是不出意外,已是定下大半,余下那些个全凭天意罢了。
好容易睡够了起身,头一个得来的消息就是妹子叫人欺负了。
宝儿面上不显,手段却是未曾停歇。
贝儿双手撑着脑袋,左晃一下,右晃一下的,“哥,你说,太子妃这是想干嘛?她屁股底下位置还没坐稳呢,这么着急忙慌的……啧啧!”
宝儿往嘴里丢了个松子,嚼了嚼,慢吞吞的道:“后宫不得干政,太子妃此举极为不妥。”
何止不妥,不管她是想给贝儿添恶心还是其他的,搁在旁人眼中,却是东宫笼络亲王府,虽只是个姿态,瞧在上头眼中,已是了不得了。
贝儿道::“太子妃性子如何,原也不打紧。自圣上始,皇后权柄越发小了,太子妃出身低品之家,不过是为着防着外戚,如今看来,倒也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