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保养,天长日久的弄出病来可怎么好?你一个年轻媳妇,穿的这么素淡做什么?勇哥儿在边关打仗,你在家打扮的艳丽些,也为他讨个吉利。这样愁眉苦脸,又穿这样素净的衣裳,倒叫人以为是寡妇守节,不是咒勇哥儿么?”
夏春朝见她问起,连忙赔笑道:“老太太教训的是,媳妇儿平日也留神这些。只是昨夜盘算了一回家计,又想起一件事,心里忧虑,故而走了困,还望老太太见谅。”陆贾氏便问道:“你当家,我素来是放心的。莫不是竟出了什么难事?”夏春朝笑道:“老太太也知道,咱们一家子人口不少,日常的嚼裹算起来,流水也就很不少了。少爷虽说如今在边关挣前程,但迟早是要回来的。到那时朝廷少说也要封个武官做一做,这下马拜印,衣裳宴席都是免不了的,还有官场人情往来,都需得大笔银子使用。尚有姑娘的嫁妆未办,咱们这样的人家,自然不会委屈女儿,叫姑娘到了婆家受欺负,这又得一笔银子。老太太的寿材,还未看好。媳妇儿托人看了些行情,好些的板材,少说也得百两银子上下。这三件事算下来,可是要好大一笔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