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曾说上一句话。不过好景也不长久,查出怀孕的清秋还没等母凭子贵,就因流产失血过多而亡。
不知道现在清秋有没有和自己那位醉情女色之中的大堂哥搭上线。
谢凉萤收回了思绪,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再不说实话,妄图把责任推到主子身上,就莫要怪我不念旧情。贪了东西,惠及家人,我不会仅仅绑了你们,连带着一家子我都不会放过。”
语气并不重,但是其中含着的威严叫连嬷嬷和清秋不住打颤。
谢凉萤到底还是坐得住云阳侯府的,处理家事上还是有一手,只是对上谢家时脑子不清楚罢了。重生后知道了事情原委,自然对谢家人不假辞色,将自己前世所会的一切都付诸他们身上。
连嬷嬷一听祸及家人,双身一软吓瘫在地上,口中不住道:“姑娘明鉴,老奴便是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自拿主人家的东西出去变卖。真是夫人叫我们做的。”
边上吓得一同跪下来的清秋不住地点头,眼泪刷刷地往下掉。
“哦?你既然说是娘让你们做的,那你们倒说说看,娘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她若真想要东西,何不亲自来跟我讨了,难道我还会舍不得东西不成。”谢凉萤柳眉一竖,“简直一派胡言!”
连嬷嬷不得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其实早几年前,家里头就入不敷出了。老夫人为着能叫家里面看着体面些,不得不拿出了自己的体己来补贴。原还想叫大夫人把嫁妆拿出来的,只是大夫人愣是不答应。老夫人担心若硬是要了大夫人的嫁妆,魏家那里不好交代。二夫人素来是个貔貅性子,只进不出,要想从她手里拿出来东西,比登天还难。她又是个破落户的性子,到时候岂不闹翻了天。”
谢凉萤看着连嬷嬷,在心里分析起她的话来。
连嬷嬷说的当然是真话,为了保命这时她是什么都敢说了。
“唯有夫人是老夫人的嫡亲侄女,但凡老夫人的话,夫人莫敢不从。只是谢家上下几十口人呢,光夫人一人哪里吃得消。从去年开始,夫人的嫁妆便剩的不多了。无奈之下,”连嬷嬷咬咬牙,接着道,“夫人便想到了从姑娘这里取了一些值钱的赏赐,因是宫里头的官家东西,轻易不好出手,只得把上头的宝石拆了或变卖或当礼送人,将金子融了,暂救一时之急。”
连嬷嬷连连磕头,额际都隐隐可见血迹,“老奴所说全是真的,姑娘千万信我这遭。”
谢凉萤并不吃这套,嗤笑道:“我信你的可多着呢,要不怎么会把库房的钥匙给你保管。你失信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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