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拜你为师,跟我家凌儿当师兄弟可好?”
陈氏几乎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自己公公真真是……不可捉摸啊!他要是真心血来潮非要拜牡丹大师为师,那张兰兰便是自己公爹的师父,自己一家不得把牡丹大师当祖宗一样供着?
况且,跟自己孙子当同门同辈……陈氏一想就觉得脑仁疼。
“那可不行,我可不敢收您这样的徒弟,我怕折我的寿。您要是想学,我教您便是,收徒之事万万不可。”张兰兰知道夫子不过是随口一说,便随口拒了。
章夫子果然没再提这茬,转到其他话题上,陈氏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落到肚子里。
陈氏母女直到傍晚十分才离开,一回私塾就派了两个婆子又去送礼。大多都是金银绸缎补品之类,自己公公在人家家住,人家帮着养老照顾,陈氏得好好谢人家。
刘家收了礼,又捡了些时令蔬果并本地的特产回赠回去。
张兰兰收好金银,将补品交给刘秀,捡了丝绸来看。只见这绸缎油光水滑,摸着极为柔软舒服,张兰兰不太懂绸缎,便将绸缎给了罗婉,叫她看着给大家做衣裳。
罗婉拿了绸缎,惊道:“娘,这可是蜀缎,一匹价值千两!”
“什么?这么值钱!”张兰兰咂舌,“章太太这会出手还挺大方。”
这绸缎加上金银补品,折合成银子,估摸着得有两千两了。
“娘,方才你瞧见章太太章小姐身上衣裳没?那料子用的就是蜀缎,一身衣裳连带绣工剪裁,没有五百两是拿不下来的。”罗婉道,“我也只原先去卖绣品的时候,在铺子里瞧见过一回。这蜀缎太过珍贵,寻常人家是穿不起的,不过我听王掌柜说,京城里很是流行这料子。若是官家妇人没几套蜀缎的衣裳撑门面,都不好意思出门!”
一身衣裳就五百两,还不算头面首饰脂米分,张兰兰不禁咂舌。
原以为自己家做着木材铺子的生意,加上自己偶尔画幅画的钱,已经十分富裕,没想到自家铺子三个月挣的钱,还买不了人家一身的行头,真真是山外有山。
婆媳两都不禁深思起来。
罗婉想的是,将来刘家走仕途,估摸得举家迁到京城,将来花银子的地方多着呢。况且刘恬一天天长大,将来出嫁得多准备些嫁妆,才能在夫家挺直腰杆。
张兰兰想的是家里人丁越来越多,且不说刘裕刘清科考的费用、打点的银子,就光家里几个小的,转眼就长大了。刘秀的嫁妆、刘恬的嫁妆、刘安的嫁妆,还有刘睿娶媳妇的银子,刘清刘裕娶媳妇的银子。
这么一想,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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