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了没有?”
“我捡了纸鸢便回了,没碰见什么人。”江晚宁的手心被她掐得发白,面上努力作出风轻云淡的样子。
夏筝对她也是放心的,知道她乖巧,不是个爱撒谎的性子。即便心中隐隐觉得不对,还是将此事揭了过去,问她绣活做的如何了。
江晚宁慢吞吞地把荷包递过去。
“腓腓,你这……”夏筝原先头是不疼的,见了她的绣活后,太阳穴竟隐隐地酸胀起来,“你已订了亲,这种东西还是要多练练,免得以后夫家笑话。”
“腓腓知道。”
江晚宁陪夏筝用了晚膳,又说了不少的私密话。等到快要离开时,夏筝忽然看着她问了一句:“腓腓,你的平安锁哪里去了?”
江晚宁的胸前佩着一只平安锁,一年四季都不离身。突然不见了踪迹,难免让姨娘问上一句。
江晚宁模模糊糊地记得,在放纸鸢和去找纸鸢的时候,脖儿上的平安锁还在叮叮当当地响。后面回时倒没什么印象,想来是掉在四哥哥的轩子里了。
她慢慢地挺直了背脊,在夏筝微蹙的双眉中,支支吾吾地撒下了生平的第二个谎:“我怕放纸鸢的时候弄坏了,便取了下来,让凉夏保护着。”
她补上一句:“姨娘可以问凉夏的。”
夏筝看她许久,雪腕微抬:“不必了。”
待江晚宁急匆匆走出浮光苑后,她对着身边的婢女道:“明日,你让冬温私下里来我这里一趟。”
——
瑶光院里,一片阒寂。
凉夏搂着姑娘换下的衣物,静悄悄地从内室走出。迎面遇上了冬温,她食指并在唇边,小声地“嘘”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