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派人去昌平县衙查看卷宗的。”
连卷宗都扯进来了,混迹官场已久的杜英哪里还会不信。他站起身,轮起胳膊一个巴掌抽向米氏:“你这个毒妇!”
米氏捂着脸,当场就跪了下来:“范氏扯谎!为了诬陷我什么话都敢说,她说我给她了迷药,谁看见了,谁能证明呢?”
范氏跪在地上,听到米氏否认,急忙道:“老奴若是敢说一句谎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夫人嫉妒大小姐的嫁妆,只有大小姐死了,昌平的庄子和铺子才能都成为夫人的东西。另外大小姐被罚回老宅也都是夫人的手笔,夫人故意派了几个心眼子歪的丫鬟在大小姐身边,成天挑唆大小姐,故意说老夫人屋里的那盆牡丹是先夫人留给大小姐的,大小姐这才去老夫人院子拿花。”
“什么?!”杜老夫人也坐不住了,指着米氏道,“我是说当初蔓姐儿怎么突然冲到我这里,原来竟是这样?”
“你这老奴!”米氏冲到范氏跟前狠狠踹了她一脚,“说,你到底为什么陷害我,你到底……”说着,感到杜秋蔓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米氏站直身子,努力稳住,“好呀,你们主仆二人串通一气,真是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了。老爷,老夫人,她们说这些事都是一面之词,能拿出证据吗?”
杜老夫人是很希望米氏就此一蹶不振,并没有说话。
但杜英虽然犹豫不决,但主持中馈的正妻出了问题,对他的形象也是一个打击。不管是米氏是真恶毒还是假恶毒,残害嫡女这样的名声是万万不能传出去的。
米氏身为他的枕边人,怎能不知他心中所想,跪在地上,膝行到杜英身边,哭诉道:“我在京城里好好养着娇姐儿,养着永明,我又不是没有陪嫁,为了那几两银子何苦就把自己的名声给担进去。若是真像那二人所说,她们做了这样的恶事,怎么能瞒到今天?若真有迷药,蔓姐儿还能好好站在这里?这分明就是诬陷啊,请老爷明察!”
杜英沉声道:“你说得倒也有道理。”
杜秋蔓冷笑了一声,对米氏道:“真是好笑。仅凭那些没影的流言就能让我去家庙,那些流言没有证据,现在你倒是来讨要证据了?”
米氏浑身一抖,面露惨色:“我知道蔓姐儿心里是有怨的,都怪我这么多年也没有对你尽到做母亲的职责,是我识人不明,派了这两个刁奴在你身边胡言乱语。你要是有气,就打为娘骂为娘都行。你怎么对为娘都可以,但残害嫡女这样的名声为娘是万万担不起的,咱们杜府也是担不起啊,不能仅仅听这两个下人的一面之词啊。”
这番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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