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免了。
“事情都处理好了?”
“回主子的话,平阳知府勾结鞑靼的罪证已经找到,属下还找到了几封他们来往的书信。”
“嗯。”赵显负手而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属下无能,这几日才摸清私盐案的要害,等属下去查的时候,盐引簿已经被人掉了包。”虽然还是初春,天气还有些凉,但是那跪在地上的黑脸男子却是汗流浃背。
赵显抬头看天,方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被乌云遮了大半片天。他眸色深深,似在酝酿着什么,“无妨,既然他们想要,就送给他们罢。”
……
却说这厢许泠被带到了客房的厢房了,被扶到了罗汉床上躺着。
许沁面上满是焦急,她又是给许泠倒水又是摸头的,“泠儿,可是又头疼了?告诉姐姐,疼的紧不,我让人为你寻一位大夫可好?”
许泠已经缓过来了,她对着两人微微一笑:“姐姐们不必担忧,我已经好了,头也不疼了。只刚才突然被风吹的有些不舒服,现已无碍。不如我们回去吧,那些姑娘们该问起来了。”
程香握了她的手:“泠姐姐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横竖我也无事,那些姑娘们都无趣的紧,还不如在这里陪你呢。”
许沁也扶着许泠要起来的身子,“你多休息一会儿罢,你的身体还弱的很,我也不放心。父亲母亲还让我好好照顾你呢,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让你委屈了。”
“听说今天来的那位是摄政王?”许泠听许沁越说越自责,只能转移了话题。不过她这转移的也不高明,说完她自己就后悔了,为什么非要再说起那个人!她揉揉眉头,打听一下现状也是好的。
“是呀,听说他很威风呢!”程香点头如捣蒜,她到底是知府的女儿,对这些事也稍稍有些了解。
“那康帝?......我不过是个小姑娘,本来对这些朝堂上的事一无所知,今日见了摄政王就起了好奇心。”许泠很疑惑康帝是谁,既然是被赵显扶持的,那肯定是个年纪不大的宗室子,而且这家在宗室皇族中也不能显著。会是谁家的呢?恪王?临郡王?平郡王?
“是临郡王的嫡长子。听说他有弱症,是从胎里带出来的,因了这个他自小就不受宠,连世子的位置都让给了临郡王的嫡次子。”许沁见许泠想知道,就放低了声音告诉她。这里毕竟是在外面,她们女儿家说这些,万一被有些人听到了......
原来是临郡王的嫡长子,许泠抿了唇角。她早该猜到的,临郡王势弱,嫡长子又是个不大康健的,最容易控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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