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
余光瞥见她花纹纱裙下开衩至腿根,雪白的一幕幕如水纹荡漾在心间,只此一眼,就落得微澜泛泛。
朱鸢拿着他得手从身下穿过,抚在未着寸缕的腿根上,手中所触碰的白肌,反抗、挣扎、推拒皆在此刻摔个粉碎。
手若是再往前一寸,才是真的沦为手戴镣铐的卑劣奴隶。
“殿下不可...”
他喉结滚动,小臂僵在原地,却还是被引诱的坠了崖,濒临边缘,压抑已久,落地的瞬间爆裂出的光亮如白昼。
两唇再次被迫相接,只有那一寸鸢尾在燕停的心头春风吹又生,全然不知自己那只手又再度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