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在大街上急得咬住自己的手指头。现在卿晨墨那只小猫咪掉进了一个陷阱里面,她这只小猪到底该到哪里去找一捆绳子救他啊!她现在一没权,而没财的,到底该怎么办?
回到二皇子府后,阿青急急忙忙去找白总管想办法。但是老远就看到白总管在和君慕言的人谈话。阿青心里一愣,难道这个白总管是坏人派来的奸细?
她已经无法想象卿晨墨府中的下人到底有多少是有嫌疑的人。她想了半天没有想到办法。现在四皇子已经死了,三皇子的那些下属肯定是不会出面为卿晨墨作证的。君慕言那个男人靠不住。
而她是唯一见到那件事情的人。可她是卿晨墨的书童,她的供词肯定是没有半点作用的。那么想要救卿晨墨只有一个办法了。
远处一片嘈杂声传来,只见明黄色的仪仗朝这边行来。她顺势望去,心想果真是天助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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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人府大牢之中,卿晨墨身上虽然还是那天离去时穿的一身月白色的长衣。却依旧长身玉立。这明明是阴森恐怖的大牢,却硬生生地被他那不染凡尘的气质衬托得像是玉宇琼楼。
卿晨墨端坐在大牢中,手中是一卷外面人送进来的诗书。没有审问,没有严刑拷打,直接判定他明日赐死。
好似一个没事人的他,让那些黑衣狱卒着实惊愕。来到这宗人府的皇室宗亲,哪一个不是哭天喊地的。可偏偏这个二皇子就跟过家家一样。还真把这些森严的刑具当玩具了。
卿晨墨的心中自有定数,战场上硝烟弥漫,稍不注意就是命丧黄泉。大大小小的战役,他都去过几百次了。朝堂上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他又何足畏惧?
只是身陷囹圄,他到有了别样的感觉。在这几天里面,他竟有些思念那个喜欢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阿青。
养成一个习惯还真是可怕,他已经习惯了那个人的一举一动。仿佛她已经沦为了他生命之中的一部分。
习惯了每一天早晨,那个打着哈欠的迷糊阿青端着温热的水到他的房里。习惯了他每一次作画,都有一个人在旁边看着。若是所画之物是一个女子,阿青就会想办法做点小动作。但却有深怕他发现。他最擅长的便是琴技,但是他却鲜少弹。每一次他弹琴的时候,阿青都一副严谨的样子。
想到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卿晨墨的心就像是被挖了一块。空空的,想要找一个东西将之填满。但却找不到将那洞填满的东西。
突然一行人走了进来,宗人府的司徒大人一脸笑意地说道:“委屈二皇子了!事情已经查清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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