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若是略高大些的男子则无法通过,鲍小龙在上方焦急徘徊,最终无法,只得将洞口封死,转头回衙门复命去了。
晚晴最终还是通过地洞逃脱了,连同她手中的通敌罪证一起,销声匿迹。
何漾这几日脸色很不好看,派人往草原上追也没有音信。夏颜则更是焦急,她一消失,缝纫机就更难追回了。
“每日里城门口盘查极严,准是还躲在城里,缝衣机子和人都没出去,”何漾坐在夏颜对面,仔细与她分析道,“她既弃店逃匿,梅氏也卧床不起,丽尚坊这回是一蹶不振了,你今后可有打算?我记着你是想买下她家产业的?”
“那地儿风水不好,我可没这个想法了,那么些人追债,谁还接这个烫手山芋,”夏颜嗤笑一声,拿起一把剪子修掉了盆栽里的枝蔓,回首问道,“葛家的债讨得如何了?上万两银子,总不能都打了水漂罢。”
“这是你们自个儿设下的套,倒来问我?”何漾好笑望着她,虽对她打的算盘心知肚明,却想逗弄一番,便佯装凝重道,“还能如何,全追回来是不成了,只能少亏些罢。”
“那可不能够!我向你透个底儿,他们家还有一批猫眼石没到账,再不济,还有几处庄子能抵债呢!”
与葛家合作的这个套儿,夏颜可是投了五千两进去,虽斗倒了丽尚坊已是赚了,可到底是真金白银,打了水漂也着实心疼。
何漾似笑非笑望着她,直把她看得羞红了脸,不禁咬了咬唇,直截了当道:“你可别怨我市侩,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逼迫人家,是她们自个儿贪心才入了套的,眼下我只想拿回本钱,不拘多少,也不独吞,只同葛家对半分。”
何漾见她是真急了,也不再逗弄,拽过她抱进了怀里,紧紧箍着。夏颜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不禁白了他一眼:“你最近可是愈发不老实了啊,我跟你不清不楚的,作甚还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