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哥儿,族谱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你仔细给我说上一遍。”呷了口蜜水,沈意终于问起了谢愈回家时说的事情。
别看沈意表现的好像很是镇定,但乍一听谢愈那么一说,她内心的惊诧半点不少,虽说从她的本心来说,并不在意宗族礼法,族谱记名这等事情,但是,入乡还得随俗,按照这时代的规矩,愈哥儿说的这话,就是生生将自己脸面往地上踩,只有不被公婆所喜,不被宗族欢迎的人,才不能写上夫家的族谱。
即使沈意不问,谢愈也是要说的。双手紧紧握住琉璃杯子,汲取着蜜水的温度,思绪又回到了刚散学的时候。
谢愈在府学里,也是大大的出名,但出乎意料的是,谢愈最出名的地方,甚至不是他的学问好,承认,少年解元风华正茂,让他在初初入学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但是江南文风是如此的昌盛,天资卓绝者数不胜数,每一科科举,都能出几个惊才绝艳之人,因此在短暂议论几天后,众人便将这事放下不提,真的让谢愈大大出名的,是他的不近女色。
不知当年是如何选址,府学所在之地离十里秦淮只一江之隔,白日里倒也没什么影响,但一到傍晚,秦淮河畔小楼里灯笼高挂,红粉佳人梳妆打扮,古琴声琵琶声歌声隔着江水传进府学,勾的人神都要跑了,再朴实的学生,都有过散了学后,约三五个好友,去一两家小楼,请二三红粉知己,在软玉温香中高谈阔论,唯有谢愈,从来没有参加过这些聚会,一到散学便急不可耐地往回家赶,不由让人心下思量,这年轻的解元,真是家有河东狮。
这一日散学后,谢愈依然习惯性的拒绝同窗邀请,在一众饱含同情的眼神中拱手道别,但刚踏出府学大门,却见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现在门外,看见自己忙笑着迎了上来。
“愈哥儿,族里有事找你哩。”老人见谢愈停住了脚步,忙大声说道。
“族长。”在同窗打量的视线中,谢愈躬身行礼。
是哩,这个老人,就是谢家宗族的族长。
原来是族长,经过的同窗收回打量的视线,也像谢族长拱手示意,谢族长这辈子都没收到这么多读书人向他拱手,激动地脸都红了。
谢愈轻咳两声,唤回族长的注意,心念电转思索着向来指使着夫人出头的族长,怎么这次亲自找来,这来者不善要如何才能应付。
谢族长带着谢愈走到停在一旁的马车,一挥鞭子,马打了个响鼻,鼻子里冒出一股热气,马蹄空踏两声,嘶鸣一声后踏着稳健的步伐往谢族长家走去。
到了地方,谢愈刚一下车,谢老夫人便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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