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你表妹么!那点小聪明,全不用在正地方!”谢松后怕,看着儿子哭了也心疼,嘴上却不停,“知道你打的谁么?锦衣卫大阁领、天子的奶兄弟的儿子!”
“那又怎样!爹还是皇帝的老师呢!”谢文纯梗着脖子道。
谢松气息一滞,这倒是事实,那花朝和天子一起长大,他当年在王府做讲读先生时这两人都一起教过,儿子抽了花朝之子一鞭子也不是什么大事,说不准花朝还会上府赔罪,皇帝即使听说也会当个笑话一笑置之。“便是庶民,也不能仗势欺人!”
“挨打了还不许还手么!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长生啊,长生!我的乖孙,可没事吧?”正是谢老太太来了,她年纪大了,本已早早歇下,可出了这样的事,她可不管宝贝孙子是不是打了人,一心重点都放在“孙子差点丢了还差点被人打了”上面,又怕儿子教训孙子,把孙子打疼了,急急忙忙披上衣服就出来了。“哎呀,松儿,你看看你,长生都认错了,打人干嘛!衣服都抽破了,这得多疼啊!”老太太心疼的不得了,把谢文纯搂在怀里一顿“心肝肉啊”的叫。
“祖母,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谢文纯很知晓自己最大的靠山是谁,立即倚进谢老太太怀里,他可看到了,爹要去拿藤条,躲得慢就得挨揍了。
谢松见老太太无原则的袒护谢文纯,一堆教训的话都被堵住了,知道今天怕是教育不成儿子了,瞪了谢文纯一眼。
谢文纯立时一缩脖子,谢老太太见了,道,“你吓唬孩子做什么!”
谢松摸了摸鼻子,苦笑道,“母亲,时候不早了,早些安寝吧。”
“成,长生啊,你爹要打你,就上祖母这里来,祖母给你做主!”就这样,谢松的教育儿子大计再一次失败了,这样的的对话在谢文纯很小的时候第一次闯祸就发生过了。
第二天,凶名赫赫的锦衣卫大阁领花朝就带着人上门了,不是来讨说法的,而是来道歉的。
“老师,犬子鲁莽,朝实在惭愧。”花朝姿态摆的很低,“花虎,还不道歉。”
花虎大概是被打过了,看起来走路有点不利索,低着头闷声说,“谢大人,是我不对,谢小兄弟,对不起了。”说完紧紧闭着嘴,也不看人,脸涨得通红。
“大阁领这是哪里话来,还是犬子处事欠妥,错在前头啊。”谢松话没说完,花朝道,“老师叫我大阁领可真是愧杀我也,还是叫我阿朝吧。”
“礼不可废,谢某虽说教过你几天书,可不能托大。”谢松推辞,他不能和锦衣卫大阁领表现的太过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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