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左撇子,谢文纯特意叮嘱过李想观察一下。
“是的。”李想道,难得的多说了几个字,“大人,节哀。”
所谓入土为安,谢文纯做了这个决定实在是韩江裴引起了他太大的疑虑,如今一切证据都指向是他多想,谢文纯本该放下心思,然而许是执念太甚,谢文纯并没有就此罢休,只能说江南这条线断了。“好。易行止,怎么说?”
李想道,“易大人托我多谢大人提醒,他定会注意。”
“好,辛苦你了,你下去吧。”谢文纯点点头道,易行止放在了心上,那么至少在江东江西处起兵的明家是不会诈降成功了。
在天京中的其他世家子弟,就没有谢文纯这么好的运气了,统统被投入了大牢看管起来,其中便包括谢文纯的旧友卢恒。
“子珩,难为你还能来看我。”卢恒被罢了官,在牢房之内苦笑道,他蓬头垢面,眼中布满血丝,颇为凄惨。
谢文纯将食盒给卢恒递进去,“卢兄不必太过忧心,待反贼伏诛圣上仁厚,定会下旨赦免的。”
卢恒长叹一声,“子珩啊,人都说患难见真情,我的族叔、嫡亲的姨母,他们要反,却任我在天京自生自灭!我当初,为何对这样的家族呕心沥血?真是可笑,可笑!”他拿出食盒中的酒壶,一饮而尽。
有牢役在旁边站着,谢文纯也不心急,只和卢恒叙旧情。待谢文纯出得牢房,那牢役将谢文纯的言行整理下来,呈上御览。皇帝一笑,“念旧情、重情意,好。”
安阳公主正为皇帝捶肩,“父皇说谁?”
“说那个小谢大人。”皇帝不避讳她,“安阳啊,你皇兄身体好些了么?”襄王病了,已病三日了。
安阳公主在皇帝的背后,神色有些闪烁,她是七皇子一母同胞的亲姐姐,襄王虽然对她还算不错,但她也深知若襄王登基时七弟年纪小还好,若再晚几年七弟成势,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夺嫡了。安阳犹豫不过一瞬,随即说出真实的情况,“女儿见……皇兄病的也不是很重,不知为何御医们都说皇兄一定要静养呢?”她闲来无事学过一些医术,皇帝也是知道的。
皇帝面色看不出喜怒,“哦?”
安阳轻轻为皇帝捏着肩膀,“许是安阳学艺不精,唉,下次定要再向舟大夫讨教。”舟大夫说的就是舟南,由于欠多宝阁掌柜人情在谢松幕后指使下特意去救了沈莜的那个老者,被皇帝用权力和金钱半强迫的留下做了御医,转眼已是四五年了,由于他为人刚正且直言不讳,皇帝对他颇为信任。安阳公主的医术,也是同舟南学的----当年沈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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