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错是对?朕现在该如何抉择!”康永帝有些颓然的坐在皇位上。
康永帝目光扫过散落在地的奏折,他脚底下散落着的是陈永贵的密奏。
现在朝堂上除了各个皇子的党羽,还有各不搀和的中立党系。
这些中立党派中是保皇党,康永帝放言谁是皇储,他们自然会支持谁。而保皇党才是康永帝的心腹,陈永贵也是保皇党的一员。
保皇党的立场永远不能偏向哪个皇子,但今日这封密奏却打破了禁锢。陈永贵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近年祈王在荥阳的作为,大力夸赞了他。
康永帝知晓陈永贵的为人,他一心为民谋利,从不会阿谀逢迎,只会据实禀告,密奏中所述定为真实。
康永帝拾起这份密奏,神色幽幽:“为了自己的权利而罔顾百姓,为百姓谋福祉却本份不张扬,朕的几个儿子啊……”承儿年幼,当年未到年龄,但现在……
“承儿这一去荥阳也已经五年,已从稚童长成,此次进京也该给他领些差事了。”康永帝目光炯炯,显然在深思熟虑。
权公公只当自己是耳聋的,不敢揣测圣上此话背后的意思。
“小五明日一回来,就让他来见朕。”康永帝睁眼,“让他把晋国公主也带进宫来。”
权公公点头称是。
暄王府书房内。
三王爷一袭墨绿长衫,坐在上座,眼睛扫过周围的谋士。
“五弟此次进京,本王欲与他交好,以前做的事,你们可别留下什么把柄让人揪住。”楚豫腾自认乃嫡子,太子出事,本应立他为皇储。但偏偏父皇心思不定,他只能打压其他几个兄弟,谋夺皇储之位。
当年楚豫承险些坠马一事,便是他下手的。虽事情最后未成,但楚豫承母族因此事警醒,辞官的辞官,外放的外放,连楚豫承也前往荥阳,与京城之事无所牵连,这也算是意外之喜。
梁王楚豫庭手下党羽被父皇剪除,已经没有相争之力。现如今朝堂格局又有所变动,从三人相争,变为两人争锋。
麟王楚豫祥仗着年长,在朝堂上处处与他作对!乃是暄王的心腹大患。
一别五年,此时进京的楚豫承外祖父已经不在朝堂之中,在京城他也没有差事,没有一争之力,
暄王便想着拉拢他。
暄王怕就怕麟王也是打着拉拢楚豫承的主意。
暄王把玩着手中的玉石,冷声道:“五弟可拉拢为本王所用最好,若是想明哲保身倒也可,但若是心偏向麟王那边那可麻烦了。五弟还未大婚,若是可以把萱娘嫁与他,他便与本王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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