禟却没有非份之想,可她却也是痴人,殉情而去。胤禩虽然帮她抬旗,帮她与鄂傅学合葬,但人活着不过一口清气,又有何意义呢!也许她也穿越了,在哪某个盛世过着平凡而消遥的日子。
畅春园满眼秋意。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李白的词也如此哀婉缠绵。我叹息着放下书,已月余没见到胤禩了。康熙似乎在折磨我们,竟然允许我们通信。每天宫女都呈给我胤禩的书信,胤禩诉说着他每日见闻。看着字里行间,满是无奈。不能说!不能说!还是不能说!我知道,他很想向我倾诉,但是我相信每封书信,康熙都会亲自检阅过。我也一样不能说。如是几天后,我很恼火,便写了半阙相思之意的词。信刚送出,就收到晚上康熙召幸的口谕,吓得我想洗冷水澡,幸而月信及时到达,这件事方才作罢。我再也不敢挑衅了。我便每天画一张不同的KITTY,当作回信,让他以为要我过得很好。其实一点也不好。我每天的功课,就是如何躲过康熙的宠幸。可是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很累,我的心悸之症加重了。
这几天康熙不在畅春园,我高兴极了,出来跳跳绳,压压腿,还弹了一会儿琴。几个宫女悄悄地笑着,说我怕见皇上。以她们的观点,我天天能见到皇上,是天大的喜事。宫里多少贵人、常在、答应,一年也见不着康熙一面,就是妃级的人物,也不过一个月、半个月能得到康熙小坐片刻。而康熙在畅春园,每天要抽出一些时间,来看望我,或带我散步,或带我去骑马。她们却不能体会,我面对康熙那种恐惧,那种绝望,那种椎心刺骨的痛。
这日,我系上披风出来散步,一大群宫女太监围随着我。我知道他们担负着监护我的职责,只命他们远远地的跟着我。灰蒙蒙的天空,散发着凉意,伤春悲秋古人两大爱好。我也是古人了。春闺梦里人,耿耿孤灯秋夜长。我的胤禩又该作何所想呢?绵密的秋雨落下来,跟着的太监宫女都想劝我回去,又都不敢上前。我的尊贵他们早有耳闻,他们听说过康熙为我一次杖毙了十几个奴才;他们见过康熙因为我病倒,而亲率轻骑疾驰护送我回宫。他们也见过我把三至二十阿哥指挥得团团转,阿哥们却没有一句怨言。他们更清醒地认识到,他们在做一件机密的事情,如果透出半点风声,康熙不但会要他们的命,还会要他们死得很痛苦。他们带着恐惧和敬仰地服侍着我。
我伸出手接着细雨,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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