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她前世的那些言行的。
再说也只是对自己不好,对他的家人,她从未苛责过。
这样的女郎,他能娶为妻室,原是他的福分。
所谓小别胜新婚,自成亲后,这应该算是他们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
谈不上相思入骨,但对彼此,至少都是思念的。
回来后的晚上,二人深入交谈了一番。
事后,两个人也都没有立刻睡去。似都还精力旺盛得很,拥靠在一起,说了些闲话。
前世顾容庭并没有参加过春秋两猎,所以徐静依也不清楚他马上的骑射功夫到底有多好。这次赶在了春猎之前回来,又跟着去了,徐静依心中也着实小小的期待了一把。
不过当得知仍是永昌郡王拔得头筹时,她也觉得没什么。
只是好奇,他的能力到底在永昌郡王之下多少,所以便闲问:“你们差了多少啊?”
差了多少?顾容庭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若最后这一天他没有放弃,或许能同他比出个高下来。
认真想了想后,顾容庭说:“一点点。”
父亲交代过的事,以及朝廷上的事儿,顾容庭也不想说来惹她担心。所以,太子父亲曾找过他的事儿也没说。
但又怕把自己说得太弱了,妻子心中会失望,于是就只说是差了梁忠一点点。
最后还又补充了一句:“胜负在毫厘之间,等有下次,我会好好努力,再拼搏一把。”
徐静依其实无所谓,问过也就撂过了,没太放在心上。既提起了永昌郡王,徐静依便论起了他同萧氏来。
“他这次又拔得头筹,萧姐姐也要临产了,他们可是双喜临门。”
顾容庭突然想到梁忠求圣上为子赐名一事,便同妻子说了。
徐静依却十分诧异:“只是求赐个名吗?”
这么好的机会,她以为凭梁忠的野心,不说暗示什么兵权、马力,也得是讨个什么奇珍异宝的。谁成想,竟只是求圣上为他即将出生的孩子赐个名这么简单?
顾容庭也中肯道:“永昌郡王这个人……好大喜功,又贪权势,但却对他的王妃极好。”好到,顾容庭觉得,他同样身为丈夫,都未必比得上。
所以看人不能太片面,至少他身上是有很多优势的。
徐静依正想调侃说那你以后要学一学,外面,突然匆匆传来脚步声。听到了外间有动静,以及一些悉悉簌簌的私议声,徐静依便扬声问怎么了?
答话的是萧氏身边的贴身侍女鸢尾,她听寝卧里武安郡王妃还没歇下,便立刻跪下回话道:“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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