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依然是上次说过的去新西兰过年的事,他正准备为她办理签证,但他疏忽了一点,就是叶韵没有出过国,甚至连护照都没来得及办,而余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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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五下午有课吗?”
“好像有一节。”叶韵翻了一下排课表。
“翘课吧。”
学生的着名“箴言”竟从叶鹤亭的嘴里说出来,叶韵先是一个呆愣,随后转念一想,也就不足为奇了:当年他念书的时候,好像也并不是什么称职的好学生……
“这样不好吧。下个星期可以吗?实在不行的话,周末再去?”叶韵挣扎着,其实她当时能答应,本就有一些自我怂恿的因素,没过多久就生出后悔的念头,所以内心毫不积极,甚至希望能拖则拖。
“不可以。出入境管理处周末不办公,就是这个周五,我和你一起去。”叶鹤亭的声音中隐隐透露出一丝工作之余的疲倦,但却是一股冷淡淡的,不容置疑、不容反驳的口吻。
即使没有面对面,叶韵也被他鲜见的强势给震慑住,心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哼唧嗫嚅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回答。与此同时,她的心里慢慢想明白了一个问题:其实他“独断专行”的作风并不是突如其来,而是一向有迹可循,只是那是另一面的他,极少在她面前展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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