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纯粹处于气愤并未考虑过后果,但拘着侯府夫人的身份又不肯服软,只向婆子使了个颜色。婆子将那袋瓷片捡起来还给唐近,道:“我们夫人一时手滑罢了。”
唐近不愿与她们浪费时辰,带着瓷片疾步离去。
第63章 瓷片
唐近正仔细拼凑着从侯府带回来的瓷片,阳湍与阳淌探望过浔阳后顺道来寻他。
虽说案子交由唐近主理,他二人身为浔阳兄长又岂能袖手旁观。
阳淌眼见妹妹受牢狱之苦,心中焦急愁苦,又看着唐近不紧不慢地拼着花瓶,不由恼火。
“你倒有闲情逸致,难为我妹妹在那鬼地方受罪还惦记着你!”阳淌气恼地往墙上捶了一拳,打落些许墙灰。手背明明疼痛,却强忍着不露痕迹。
阳湍比他冷静些,看得出这是本案的证物,只道:“此等琐事大可让下属代劳。”
“关乎郡主性命,交予旁人如何能放心。”
零零碎碎数百瓷片,换作旁人的确容易敷衍了事。阳淌闻言不再怪责,又问他案情可有进展。唐近苦闷摇头,这大半日里他一无所获。
三人同时叹气,各自自责。
“案中嫌疑最大的当属颜氏。”阳湍道,“颜氏多年受萧均耀虐打,只怕早已起了杀心。”
唐近颔首,道:“依照郡主所述,的确是颜氏嫌疑最重。但以她一人之力要杀害光远侯并不容易,案中应有帮凶。”
“乐昌姑姑、慷王伯伯。”阳湍道,“只有他们才能设下陷阱,构陷浔阳。”
阳淌深以为然,补充道:“还有柳清月。”
闻言,阳湍不由投以质疑目光。柳清月是阳淌将过门的妻子,她的供词也并没有与浔阳所说不符之处,阳淌何以会怀疑她?
“颜氏与乐昌姑姑的关系谁人不知,试想,为何颜氏有难柳清月不去求助乐昌姑姑,而要找浔阳。”阳淌难得如此清醒,令阳湍刮目相看。
阳湍又道:“照此说来,乐昌姑姑那夜设宴,除颜氏、柳氏外还有刘丞相的孙女,刘氏会否也是共谋?”
“定然不会!”阳淌毅然否定,“刘丞相素来不涉党争之事,云汾姑娘怎会与她们合谋。想必是乐昌姑姑为了掩人耳目,寻她作个幌子罢了。”
阳淌这般义无反顾地怀疑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对别家姑娘反而深信不疑,实在令人费解。
唐近并不曾留意阳淌的厚此薄彼,只是觉得该向刘云汾问一问那次夜宴的情形。
一听唐近说要去寻刘云汾,阳淌立刻请缨:“唐大人诸事繁忙,此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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