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瞬间清醒的虞羡:“......”
原来是这么个上课的流程?她是什么勤工俭学的小童工吗?
虞羡觉得,她不应该对原始人小崽都会上的课抱有太大的期望。
她对种植园三个字,忽然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虞羡下意识就想起那个地里拔草的老人,不会吧不会吧,地里的累活,不会真的关五岁的小崽子什么事吧?
憨憨爸想干的事就没有干不成的,虞羡崽很快被推出了家门,喜提一个半满的尿罐,一个新的小背筐,一个空着的小肚子。
飒飒妈带回来的迷果被吃完了,她没有早餐可以吃。
虞羡怀疑是被憨憨爸吃独食了,但她没证据,反正中午她没注意,傍晚回来就没了。
今天虞羡和小伙伴们一起过去种植园的时候,遇到好多倒尿壶的小孩子大孩子。
家里没小孩子的话,这就是大孩子的任务。大人是不会来的,除非家里没小孩子。
总归,这就是家里最小的崽子的活。
这是郖子小朋友说的。
聪明的她刚从她那个名叫邝子、长了小叽叽的亲哥手中接过班,已经在期待她阿姆给她也生个接班人了,长不长小叽叽无所谓,能干活就成。
三岁起就每天早上被亲哥拖着陪他倒尿壶,她早就受够了。
酷酷的郖子小朋友抓着尿罐的双耳,排在了虞羡和她的小伙伴中间,皱着小鼻子道:“我讨厌闻这个味道,好臭。”
五岁的小崽没有掌握均匀泼粪的技巧,都是排着队由值守的阿姥阿爷们帮忙泼的。
羔子倒是一脸无所谓,就很直白的说:“臭也是你拉出来的,你在嫌弃你自己。”
队末的羍子也跟着发表了意见,“我更不想在路上踩到,我们都该听大巫的话,不要随地拉拉。”
顺便说一句,虞羡之所以知道郖子的性别,是因为她在粪坑边叉着腿站着尿尿的时候,撩了草裙。
当然,站着尿蹲着尿都是原始人小崽子的个人爱好,无关性别。虞羡就有看到男孩子蹲着尿的。
虞羡,虞羡当然是选择蹲着尿的,因为想站着尿不尿到身上,很需要一些技巧。
这其中的试验历程,她不是很想和大家分享,小伙伴也不行。
哦,对了,虞羡现在已经放弃穿裹胸了。
因为大家伙的胸都长一个样,裹不裹的就无所谓了。
她不想做另类,而且不裹更舒服,还能少洗一件衣服。
五岁的崽可以自己洗衣服,夏天穿的又少,各洗各的,去河边溪边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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