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察看,却见面向着床里蜷缩侧卧着的侍药,双眼紧闭,那小小的心形脸上,竟然是涕泪横流!那双平日里灵动俏皮的大眼睛,此时竟然已经是红肿成了烂桃子。
连翘心里“咯噔”一下,看侍药这个情形,难道夜里的动静,被他听到了?
紧接着,连翘心里就暗暗骂自己愚钝。看绿意身上的累累紫痕,就可想而知,夜里,自己化身为狼时的动静该是多么骇人。在那夜深人静的时候,那样猛烈的动作和响动,不但只有一门之隔的侍药会听到,恐怕住客栈三楼的客人都会夜来闻听狼嚎啦!
连翘一时有些僵立,不知从何解释。难道说自己是在梦里误服了绿意之花?那样诡异的理由,不用说侍药不会相信,就是连翘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更像鬼话,或者直接定性为诡辩。
这,连翘对于毒药和治病很是在行,可是对于处理这些情感之事,却实在是无知到近乎弱智了!貌似,“感情白痴”这个说法,还是狼毒花里的嬷嬷给连翘的评语呢!
连翘搜肠刮肚的寻找着安慰侍药的理由。
那边侍药本来等着连翘的安慰和解释,却见连翘进来,只是枯坐在床边,并无任何表示。侍药心里又是一阵痛楚。
看来连翘是不打算给自己任何解释了?难道自己在连翘心里就连给个解释的位置都没有?是不是自己从开始就把自己定位错了?难道连翘将自己带在身边,仅仅是因为奶奶的托付?不然,怎么自己陪伴在连翘身边数月,连翘都没有一丝对于自己的亲密之举,即使连深吻都没有?
侍药想到这些,心里更是痛楚悲哀,本已止住的泪水,再一次的如山洪爆发般地涌了出来。
那瘦弱柔软的身子,也因为剧烈的抽泣,而微微的颤动起来。
连翘还在搜索给侍药的解释用语。这边侍药再次的痛苦,让连翘一时情急,还没想好的话语,刹那间脱口而出,“侍药,不哭!我,我,其实,那个不是我的本意啦。那个,我是在神智不清楚的时候,做错了呢!侍药,不哭,你哭,我会心痛哦!侍药!不哭好不好!那个,我只是做了个梦呀,那个,是在梦里,是梦里的失误呀!……”
绿意此时所中之毒已解,手脚已经可以活动。绿意品味着,刚才,那人温柔地给自己擦拭伤痕,又轻柔的给自己的身上的伤痕涂上药物,那份温柔和专注,几乎令绿意忘却了,起先那人所说的“神志不清醒”的伤人话语。
绿意听不见屋里任何的动静,强自忍着浑身的酸痛。这人看似那般柔弱如男子,做这种事情,竟然可以那般勇猛。绿意一边起身,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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