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黄莺笑,“你和我不亲,有些话不爱同我说,但我要同你说,这男人啊,尤其是大都督那样的,他这样年纪,没有子嗣,着急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他方才是不是强迫你了?好了,咱们不说了,你要是想说,就来寻我,我看你那两个丫头也是傻乎乎的,甚么都不懂。”
青棠勾着头,人也没甚么精神,黄莺道:“你在里头躺一会儿,我就说你困了,想睡觉。”
黄莺关门出去了,果真,外头也不吵了,只听见几缕细碎的说话声。
孟微冬问密云,“是谁?”
密云道:“不是官道上的人,也不是哪户的家丁,烈日在码头上捉住他了,他甚么都没说,烈日斩了他一只手,但他熬过去了,再过了一会儿,烈日没看住,那人跳江跑了。”
孟微冬冷着脸,密云要跪,“属下无能!”
孟微冬道:“姓曲的那里有没有甚么说法?”
密云摇头,“我去过波斯集市了,今日不开张,曲老板的戏班子也关门了,我去找了人来问,他们说曲老板去江上做生意了,不在南京城里。”
孟微冬张开手,食指拇指两根手指来回划圈圈,密云勾着头,“大都督是不是怀疑是水鬼干的,可曲老板不在南京,他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就算没有,别人给钱,他就有了。铤而走险一回,不过就是死一个人,再给一笔抚恤费的生意。”
“那属下去抓姓曲的?”
孟微冬说:“让烈日去,你跟着夫人,还有个孩子,你看好了。”
密云勾头,“今日是属下错了,属下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