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认为,然后下定决心道:“哥哥,笙妹在新昌伯府时刻会遭遇算计,我只想尽快将她娶进门。只要赵大人松了口,咱们立马上门求亲,将事情挑明,我看还有谁敢再对笙妹不利。”
元修讥讽道:“这回不怕你那心尖子生气了?”元倓叹了口气:“比起她生气砸我两砖头或者不肯搭理我,我更怕她真的被那些人算计成功。”
再说赵清溪撇下胞兄,气冲冲地回了府。常氏见他这么早就回了,奇怪地问:“不是说信郡王邀请夫君和大哥去品香居吗?怎么夫君这时候便回府了,你们不吃酒吗?”赵清溪板着脸道:“府衙临时有事,提前回了。”
丈夫黑着脸,摆明心情不好,可事关赵玉琴的幸福,常氏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丈夫向杜悠之挑明,便鼓足勇气道:“之前彦哥儿来寻过夫君,说是有事要说,见你不在又回了,如今是不是要让人喊他过来?”
赵清溪不解道:“彦哥儿不是该陪着悠之去礼部看选拔考试的成绩吗,怎么还在府里?他又为着何事要寻我?”常氏道:“还不是悠之,坚决不要彦哥儿跟着,非要自己一个人去看。至于彦哥儿为何寻你,他没说我可不知道。”
赵清溪道:“叫个婆子去苍松院喊他过来,我在书房等着他。”常氏高兴地扬声喊人,赵清溪则起身去了书房。
赵彦心情极端复杂,昨日他从苍松院回来,本想寻杜悠之说话,杜悠之的小厮却说他家大爷多喝了几杯有些头晕已然躺下了。杜悠之住在丹枫院的西厢房,一个院子里有什么动静哪里瞒得过丫头婆子。
据蒋嬷嬷搜集的消息,杜悠之昨晚洗了许久的冷水澡,亵裤也换了好几条,再联系当初青楼妓子给朗婆子的东西,赵彦就算是个童子鸡,总归是个弱冠青年,一下就确定了那黑茶里头加了什么东西。
母亲和琴姐儿真是太过分了,竟然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陷害笙姐儿,太恶毒也太胆大!他之前想错了,祖母和爹爹再怎么疼爱笙姐儿,也奈何不了母亲和琴姐儿这两个笙姐儿至亲之人的算计。
可恨他又不能告发这二人。这一次有自己护着,笙姐儿逃过一劫,往后自己外放了,笙姐儿时刻都有可能遭遇不测。他要护住笙姐儿,又不能让爹爹和祖母察觉,该如何做呢?
赵彦正为此苦恼着,下头报说常氏和赵玉琴来了。赵玉琴在胞兄跟前呜呜直哭,说自己不想远嫁,若是嫁了杜悠之,往后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回娘家一趟。常氏也哭哭啼啼,说自己舍不得赵玉琴,让赵彦无论如何都要说服赵清溪打消念头。
赵彦看着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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