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想替我屈死的母妃报仇,若不是想脱出郭紫云的牢笼,我犯得上巴结你江剑臣吗?既不必偷药盗珍宝,也不会背父往外逃。实话告诉你江剑臣,我绝不会死乞白赖地嫁给你!你什么时候帮我杀了郭紫云,我自会马上离开你!”
江剑臣刚想接口说:“那敢情好……”
恶女一下改为凶巴巴地恨声说:“但在我没有逃脱追捕和杀死郭紫云之前,你江剑臣也别想离开我,最好一点也别想。”
江剑臣清楚,自己气归气,但伤总得给她治,药也不能不给她换。
恶女真能看透江剑臣肺腑,眨着水汪汪的两只大眼,下令道:“江剑臣你记住,我可是身藏罕世珍宝‘怀璧其罪’的人,除去你江剑臣,我是任谁都不信,咱俩绝对不准分屋住!”江剑臣取出白布和刀创药,唤差役送来一大盆滚开的水。
恶女还没忘接了一句:“女屠户来了咱俩也得一屋住,别拿我的小命当儿戏。”
江剑臣冷哼一声说:“郡主千岁,是让我给你换药,还是让我听你胡嚼?反正来到南京了,也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换药了。”
恶女一把按住江剑臣伸过的手,还是用凶巴巴的口气对他说:“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只信任你,想另外找人给我换药可不成。”
气得江剑臣一把将白布、金创药品摔在桌上,转身走出了静室。
江剑臣可不是毛头小伙,也深知她刁蛮不讲理。他是一气方才走出屋外的,并不是真不替她换药。哪知等了半天,屋内硬是没吭声。
江剑臣实在找不着台阶下,心头一火,向飞云阁侧的厢房走来。
正好那座厢房原本无人住,眼下虽到深秋,窗户还是无人糊。
忽听李鸣说:“海仁兄,你供出的东西是不少,可里面就是缺少值钱的。别看我现在心平气和弥陀佛,动刀子我可是大行家。”
江剑臣隔窗一看,李鸣正好抽出杀人如麻千里空那把天罗化血刀,信手只一挥,嘶的响起裂帛声,上起海青天的左上胸,下到他的右小腹,几层衣襟裂开两尺多长的大口子,肤肌上也留下一道白印。
海青天低吼一声:“姓海的不是没有见过刀,有种你放老子我的血!”
李鸣爽朗地一笑,说:“冲你海仁兄这两句豪言壮语,在下也得试试你。”反手先将刀入鞘,慢吞吞地拈起他的左手大拇指。
一阵刺耳的嘶嚎声音未落,李鸣又慢吞吞地拈起他的右手大拇指。
练武的人都清楚,每只手只要大拇指一去,就算彻底报废了。
最善攻心的李鸣,刚才故意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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