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这样想着。
穿过那道缺口,转过已经破碎成了瓦砾的喷水池,我们又一次看见了宾克男爵和他侍从们的身影。
年轻的躯体散落在各处,每一具都被利刃穿喉而过。或是短剑、或是长矛,这些锋利的锐器显然都是被巨大的力量所推动,将这些躯体牢牢地钉在泥土里、墙壁间、树干上,在最短暂的一瞬间灭绝了所有的生机。
而最触目惊心的是,紧握着这些利器的,竟是这些年轻死们自己的手掌。
这究竟是怎么了?到底是什么,让他们用这甚至比对待敌人更为坚毅果决的方式,了结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咳咳……”在一棵被烧成了焦炭的枯木下,传来了痛苦的咳嗽声。循声望去,我们看见了宾克男爵垂危的面容。他的脸色白得可怕,眼底却泛滥着一层令人不安的红潮,经过了这样长的时间,他左腿的伤口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反而依然在大量地流血——谁知道呢,那粘稠臭的腥黄色液体或许已经不再是人类的血迹了。
“咳咳……勇敢地人们,我已经……感觉不到黑爵士的力量。你们……你们是否已经完成了伟大的使命?”男爵不停地喘息着,艰难地向我们问道。
离他最近的牛百万只用了这么一个字回答他地问题——这些能说会道的涉空们似乎总喜欢用这种简单到近乎无礼的方式来和原生们交谈,无论是多么复杂的交流,他们只用一两个字就能将对话导向自己需要的信息。
“至高神地仁爱哺育万物……法……法尔维大陆得救了……我们的牺牲……有了……有了回报……”
“这里到底怎么了?”丁丁小戈开口问道。
“在……你们离开之后。我们才现,我们受地伤并不简单。我们的牧师说,这是一种毒素,会悄然吞没我们的灵魂,将我们变成……变成完全没有理智的腐朽。并且……会攻击一切有灵魂地活物。我们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传播毒素的工具,回家只会害了我们地亲人和更多的人们。没有药物能够治疗我们。我们丧失了一切希望……”
“……可即便如此……我的人也没有放弃战斗。或许我们的生命已经毫无价值,但我们还可以将死亡当成抗争的最后武器。每个人在毒素最后作前,都终结了自己的生命。为了不变成飘荡的丧尸,他们……他们将自己钉死在地上……”
“……我的……我地时间也快到了……可敬地人们。至高神垂怜。让我在临死前能够听到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