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有信赖地名词彻底丧失信心,才让我感觉到自己并不是在孤军奋战——而且不是在孤军奋战地同时,还要提防来自背后的毒手和来自脚下地毒夹……
“轰隆!”飒爽的长精灵很快就扫平了我们身边几乎所有残存的野人,当最后一个野人还剩下大概不到二十分之一的生命力时。他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扭转身体撅着大**“嘎嘎”惊叫着向后逃去。瞄着他臃肿丑陋的背影。雁阵冷冷地一枪轰去,他的头顶立刻迸起鲜明灿烂的两个大字……
……失误……
仿佛是在庆幸自己死里逃生,那个丑怪的胖家伙出一阵刺耳的怪笑,好像还着意地扭了扭**,然后才接着摇摇摆摆地向前晃去。
一丝不甘的愤怒神色迅速笼上了雁阵的面孔,她用清脆的声音大叫着:“别跑,给我站住!”然后努力地迈开脚步向前追去。
我说过,在这篇雪域之上,我们这些外来的行动受到雪层的极大的麻烦。和这世上的其他许多麻烦不同。这个麻烦似乎并不会因为遇到美女而减小或消失。比如说。据我观察,美女在雪地中迈着八字脚撇开大腿努力挪动的姿势和我们男性同样艰难。而她努力从厚厚的雪堆中把自己的腿脚像拔萝卜一样挣扎着拔出来的动作也同样地不甚雅观。
所以,在雁阵徒劳无功的追击中,原本就已经身处火枪射程边缘的大脚野人越跑越远,很快完全脱出了她的攻击范围。
此时我们每个人都看得出,雁阵再这样继续追下去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她追得越远和目标的差距就越大。可问题在于,很多时候,让女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而在更多时候,让女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承认它,进而放弃,或改正,就更不容易了。
所以当妃茵冲着她大喊“雁阵,回来吧”的时候,我们的暴力女枪手置若罔闻。
所以当长三角大叫“你追不上他的”时候,精灵驯兽师锲而不舍。
弦歌雅意没有试图劝阻他的恋人——事实上这个倒霉的家伙把脑袋埋在雪堆底下不敢抬头已经好一阵子了,要不是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抖抖麻痹的大腿和**,我简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作为一名关心战友生死、富有团队精神的冒险,我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劝阻自己的队友做这种徒劳的傻事的:
“雁阵,别追了,他还会回来的……”我喊道——当然,就连自己的好姐妹兼会长的妃茵都没能把她喊回来,我根本没指望自己的话能对她产生什么影响。
于是奇迹生了:在我的深情召唤下,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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