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枕在案前。躡手躡腳走到他旁邊,似乎睡得正香。嫁過來已經好幾日了,難不成他夜夜這樣睡?
嚴峻的睡臉少了防備,安穩的呼吸,長長的睫毛,端挺的鼻子,緊抿的唇.....這有什麼好怕?翠兒那丫頭怕成那樣......
奉茶的事,還是改日再說吧。
我左右張望,看看自己的身上,解下掛袍,輕輕披到他肩上,吹熄書房裡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