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年,这孩子还真不可能是你的。”如此,那真是一件最悲伤的事,看来这小子伤的不轻。
蔚元顺仍旧看着薄祁云,眸中似乎有了些看戏的意思:“那你打算如何做?”
薄祁云凉凉的勾唇,幽幽道:“如何做?当然是弄死那个孩子。”
蔚元顺闻言,难得有了些背脊发凉的感觉。
序月水渊中,裴迎华抱着孩子坐在房间里,她眸中没有任何色彩,只望着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色一动不动。她怀中安安正转悠着黑黝黝圆溜溜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但多数时候都是看着她。
这时奶娘跑了进来,她手里拿的是一个药瓶。她将药瓶中的药丸倒在手中,轻轻从上头刮了一点沫,喂入安安的嘴里。
药终究是苦的,哪怕只是需要吃一点。安安吧唧了下小嘴,肉嘟嘟的小脸渐渐皱成了包子,他扁了扁嘴,又开始哭了起来。
奶娘忙将安安抱过去,去了偏房,打算给喂点奶解解口。
随着他们的离开,裴迎华站起身缓缓去到窗边,她仍旧看着外头的夜色,眸中透了些悠远的色彩。
她想起了她的过去。
她不记得自己为何会流落到北顺的靇月会,只知道靇月会的统领舒遥是她的师父,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严厉的环境中被驯,让自己变得强大,忠于靇月会,忠于北顺朝廷。
后来小小年纪的她被比她大三岁的二皇子薄祁云选为了伴童,所以他是她的主子。从小到大,她的任务便是听命于他。他很爱欺负她,甚至到了不把她当人看的地步。她也任劳任怨的受着,因为她能意识到自己的身份。
犹记得第一次,他欺负她时,是因为他让她倒茶,他嫌热,便将整壶热烫的茶都倒在了她的头顶上。看着狼狈不堪的她,他脸上的怒意散了去,直接便笑了起来:“哈哈哈……有趣,真有趣。”
还记得有一次,只因大皇子关心的慰问了她一句,他的鞭子便直接抽到她身上,他狠狠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谁是你主子?嗯?说,谁是你的主子?”
小小的她,缩成一团,咬着牙回答:“是二殿下。”
起初她自然也会委屈,可渐渐地,被欺负得多了,也就习惯了,仿若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因为他是主子。
他一时兴起也会对她好,例如给她买东西、逗她玩、惩罚欺负过她的人……
他的好会让她无措,也让她尤其的觉得珍贵。因为他既是最喜欢欺负她的人,也是对她最好的人。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大,他却又变了,那个阴晴不定的男孩,渐渐变成内敛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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