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样子,怎么能成大器?”
父亲的教训,凌承业不敢还嘴,脸色阴沉:“我不服气!三年前大伯病危,凌靳扬不是靠着安家,早就滚出凌氏了。说到底,他还不是吃软饭?!”
“承业!”凌舜厉声叱喝,满脸警告:“这些话你给我憋在肚子里,不许到处乱说,知道吗?”
“我知道。”凌承业点了点头,眼底幽幽闪过什么。
凌舜的怒气散去,口气温和下来:“当初让你娶安雅也是迫不得已,安昕那个丫头,一门心思都在凌靳扬身上。”
“可安雅嫁过来,我们并没有得到凌氏的股份。”想到此,凌承业耿耿于怀。
凌舜目光暗了暗,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