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呼吸,再沉没,在快要窒息之间,被推到最高处,再失重落坠下。
她是他的。
她的身体是他的,她的心也是他的,从来都是他的,她正在叫着他的名字在他怀里和他欢好。
他不愿意放开她,不能够放开她,他想,如果真的世界就只有一片漆黑的夜的话,他也会抓着她,不让她孤独一个人的。
她习惯了阳光,她不喜欢也不习惯黑暗,她会怕冷,怕黑的,所以他更不能再放开她。
于是他越来越紧地抱住她,越来越深地攻克她,他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于是她就不能再离开自己。
quot;云姬,别走,别放手。quot;
quot;保宪哥哥,我不走。quot;
她在他怀里,一边哭泣,一边抱紧了他,紧紧地抱着他,缠着他,像是落水之人抓住的那一片浮木,快要冻僵的时分握住的那一根尚温的柴火。
雨下了一整夜。
他在清晨的雨声,娓娓的诵经声,一声声清幽,敲击木鱼声中醒来。
到他醒来的时候,他怀里空空如也,她已经不在了。
他本来差点都要以为是一场酒醉后,逼真的春梦无痕的时候,却在自己的身边,找到了她的伞坠。
属于她的,那个白玉开花间家族,九尾狐形状,垂紫丝绦的吊坠,尚有着属于她的香泽的,伞坠。
榻上尚有她的发丝,她幽艳如夜的香气尚存在,只是人却早已不见了。
所以,她真的来过,真的和他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她离开的时候应该是神不守舍的,是以这样的东西都能忘记。
他再找到她的时候,那个美艳的人儿,却笑得轻浮而随意。
她咬着血红的指甲,侧着头娇笑着对他说。
quot;是,又怎么样呢。
保宪哥哥,妾身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啊,以这个身体,和你欢好,妾身是不亏的,亏的是你啊,保宪哥哥。
所以,你要付什么责任呢?是妾身应该感谢你,和你的骁勇,填补了妾身独守空闺的空虚寂寞啊。quot;
她这一瞬的自我轻贱狠狠惹怒了他,让他直接压倒她,重重地再一次占有了她。
她却笑得妖艳而放纵,承受着他狂风急雨般的侵袭,而在他怀里喘息着对他说: quot;保宪哥哥,我只剩下这个躯体了啊。
所以,你要这具身体的话,拿去,即使弄坏撕裂也没有关系,给你。
但我不能跟你走。
我也不能保证什么,保宪哥哥,我已经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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